{明天至少四千字,打烏卡的情節告一段落。分享的新故事與卡牌有關。}
戰爭即和平,奴役即自由,無知即力量。亙古的不變的聲音將永遠流傳下去,洗滌每一個人的心靈,為了神,為了神教,為了帝國,千秋萬載。我以虔誠的心為神靈奉獻,奉獻青春,奉獻熱血,奉獻頭腦。以上都是狗屁。
我剛出生的時候就知道我與其他人不同,我有最優秀的血統,我是十二始祖的唯一嫡傳血脈。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輕而易舉地登上教皇之位,不過呢,做教皇實在太無趣了。乏味,簡直就是災難。
“昊兒,讀書讀得怎樣了?”老師問。
“還行。沒什么意思,看一遍就懂。”我如實回答。
“想不想去找些有趣的東西?”老師又問。
“去哪?”
“天牢。”
這兩字對我來說應該是福音,誰會想到我這一生最有趣的朋友就在這個地方。那該是多年幼的時候,我已經有些記不清了,五歲還是七歲?生鐵鑄造的大門緩緩拉開,烏黑鎧甲的士兵向我致禮,到處都是灰蒙蒙的。天牢里比想像中的要干凈,沒有異味,也沒有大的響聲。也許是這群人知道我要來,事先收拾好了。
“昊兒,來,試試你的力量,向那個犯人進攻,用最強的招術進攻。”老師指點道。
一團柔和的力量在我的手中盤旋,我像拋鐵球一樣將這團能量丟了出去,那個犯人在牢里上竄下跳,真的好有意思。其實也沒什么意思,可能是第一次攻擊人形東西,有點興奮而已,以前只殺野獸,沒有智慧的東西殺起來也沒有樂趣可言。人則不同,人有思想,消滅或是改造一個人的思想那才是最有趣的。
“喂。不許你欺負別人。”
我拿眼望去,一個比我矮小的家伙正看著我。隨行的士兵將鞭子抽了過去,那個家伙躲閃不及,疼得叫出聲來。我看著這個家伙,他孤單單的,那單薄而瘦弱的身軀好像只需要一鞭子就能將他打死。又一鞭子抽了過去,但他卻奇跡般地活著,
“你叫什么名字?”我走到那個家伙面前。
他詭異地伸出手來,說道“你好,我叫木透。”
骯臟的手,但我莫名其妙地握住了他的手,說道“你好,我叫許昊。”
他笑著說道“我可以和你做朋友么?”
一個很奇怪的詞語,字典里給朋友的解釋是志同道合。很明顯,這個家伙跟我可沒有相同之處,他是個隨時都會被殺的囚犯,我是可以隨時殺人的貴族。我瞪大眼睛想知道這個家伙的腦子在想些什么,很不幸,我看到的只有他專注的眼神。
我問“你在這里多久了?”
他答“從一出生就在這里了。”
我問“想出去嗎?”
他答“想。”
我問“你做我的仆人就能出去了,你愿意嗎?”
他答“不,我希望我是自由的。”
我說“你成為我的仆人之后,你就自由了。”
他說“不。我的心還不自由,所以不管去哪都是被奴役的。”
這個家伙才多大,看他的身形有五歲還是六歲,他說的話卻這樣的老練,簡直與我有的一比。我沉思了半晌,我覺得這是個有趣的人,一個有趣的人是不應該在牢獄里等死的,一個有趣的人至少應該享受到外面無限的陽光。
“給我打,打到他愿意做我的仆人為止。”
牢門打開,士卒將他吊了起來,一鞭子一鞭子地抽打著。他不停的哭,不停的哭,特別有意思。這應該會是怎么的疼痛,我體會不到,也不想體會。他這么倔強,未必是件好事。只要做我的仆人,他便能從牢獄中解脫出來,為什么不呢?
“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