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分明放得好好的,現經你二人之手就不見了,若非你二人拿了,它怎會不見!”
說罷,不給小艾子二人說話的機會。
一抬頭,表情近乎猙獰地沖外面厲聲喊道“來人!將這兩個私拿主子物件的狗奴才帶下去打!不說將東西藏哪了就給本宮拔了他們的舌,亂棍打死!”
話音一落,守在外面的兩個老嬤嬤和四個太監齊刷刷進屋,不給小艾子跟高安任何申辯機會,直接就捂著兩人的嘴將人給拖拽了出去。
秦婉如硬撐著身子出門,立馬有人給她搬來椅子送來茶。
很快,院子里響起木杖狠狠砸在人身上的聲音,不過小會兒功夫,小艾子與高安的身后便鮮血淋淋。
秦婉如讓人將綁在他們嘴里的東西拿掉,質問道“說!東西藏哪了?!”
可惜秦婉如下令讓人下了狠勁兒,這么三四十下下來他二人皆已滿頭大汗雙目赤紅,嘴巴上的東西才一拿掉,大口大口的血就從兩人嘴里噴了出來。
哪還說得出什么話。
秦婉如不甘心,由人攙著來到下面,直將二人踹翻了面,“說!東西在哪?!”
喊到最后,她的聲音都快撕裂了,聽得在場的其他奴才腿肚子直達顫。
然而不管她吼得多大聲,多撕心裂肺,始終都沒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消息傳到雪姝耳朵里時正好是半個時辰之后。
對此雪姝倒一點不覺著意外,只略微感慨地說道“這也太沉不住氣了,虧她還當了這么多年皇后。”
白茯瞧了瞧她手里正準備縫制的香包,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跟著坐下同她一道將那些干花瓣往里面塞。
“唉,再怎么說也是兩條活生生的人命,兩個時辰前都還見著,現在人就沒了。”
畢竟都是在后宮里當差的,就算彼此間不熟識,但大部分名字是清楚的。
那二人原是在興事房鄭公公手底下干活兒的,因延春宮出事皇后暫搬進興央宮,需得些做事利索手腳麻利的人侍奉,鄭公公便把他二人給撥過去了。
雪姝看了看她,笑著問“這么說來,你主子我也是草菅人命濫殺無辜了?”
白茯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那不一樣。”
雪姝“哪里不一樣了?同樣是要人命,誰又比誰高尚不成?”
她不僅要人命,人死了她也不放過。
在從翠玲口中得知宛貴人對她有殺意時她就想好一切了,從一開始她就決定把宛貴人的死栽到秦婉如身上。
聽說是跟皇后娘娘有關?聽說宛貴人死前留了書?
呵,大伙兒就只知聽說,卻沒人追究這“聽說”究竟是聽誰說。
在這后宮里,哪個宮里的奴才不跟人精兒似的?
宛貴人的死和那封書信一旦被發現,頭一個得知消息的就該是秦婉如。
別說玲瓏軒了,就是換做任何一個宮里的奴才也不敢就這么把事關皇后的消息散播出去。
她早料到會是什么局面,所以才會讓鶯歌守在玲瓏軒,待宛貴人二人的死一被發現,鶯歌就易容把消息散出去。
只不過讓她意外的是,她沒想到那人會跟夙承勛一道來,最后還睡著了。
“不一樣的,”白茯不想自家主子多想。
“有些人若自己沒生歹意,至于害得自己沒命么?這無辜和死有余辜可是大大不同的。”
雪姝湊近使勁兒嗅了嗅包里的氣味,笑道“這話倒說得沒錯,不過你倒是說說,那翠玲算得上是無辜還是死有余辜?”
白茯把最后一點薰衣草塞進袋子里,睜大眼用雪姝穿針,“自然是死有余辜。”
雪姝“哦?”
白茯抿了抿線頭看了雪姝一眼,說“今日她能背叛宛貴人,明日便能背叛公主你,這么個不忠心的奴才若留著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