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限于在男女感情里。
他的姑娘還小,但凡是他能教給她的,他都愿意教。
他希望她這一世的生命里不僅僅有他,還要有她自己。
雪姝想過他會因她的隱瞞而生氣,會因出于對她的關心而責備她。
方才那么會兒功夫里,她想了好幾種他會如何罰她的可能,也想過好幾種應對的法子。
可任憑她怎么想,也沒想到他會這么語重心長地跟她講道理。
她喜歡他,源于三年前那個暖如春日的笑,源于那個指甲蓋大小的玉髓
更源于他對她說的那句話,那句隨時可去找他的話。
她灰色的生命里因他的那句話出現一縷陽光。
她對他一見鐘情,鐘的卻不是愛情。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對他的想念和孺慕就變質了,只知道等她反應過來時就已經愛上他了。
也或者在從他手上接過那個小玩意兒時她就心動了,只是她那時還小,不曾察覺那就是男女之間的心動。
可任她先前如何想如何猜,也沒想過有一天他對她會如此耐心。
即便像現在這樣教導她已不是第一次,但于雪姝而言,還是帶給了她極大的震撼和感動。
這便是她喜愛的男人。
他不會僅以他傲人的身份權勢來壓她,不會在她做錯事時只知發脾氣。
他可能對男女情愛懂得不多,但他卻會很耐心地同她講道理,會用他的方式待她好。
跟他比起來,雪姝才知自己的想法有多幼稚。
暗暗呼出一口氣,雪姝鼻頭有些發酸,看了看他后緊緊抱住了他,“我知道了,阿珝,謝謝你。”
人人都道昭王殘暴,卻只有她知道他有多好,有多溫柔。
真好。
夙珝知道她會將他的話聽進去,對于她的謝意他欣然接受,不過有些話還是得說清楚。
“知道就好,此次念你是初犯,我便不同你計較,若有下次,決不輕饒。”
聞言,雪姝自他頸側抬頭,“要再有下次,你會怎么罰我呀?”
夙珝在她纖腰上擰了一把,“不罰你。”
“啊?”
夙珝笑,但眼神卻很認真。
“我不是個講道理的人,我待人好的前提是你得聽我話,而今我都如此同你講理了,你若不聽,今后我便不會再同你說,我說一次你不聽,說明我在你心里也不過爾爾,我又何必再費那口舌。”
雪姝了然,露出兩顆虎牙沖他笑,“我明白了,不會再有下次的。”
夙珝喜歡她只在他面前的乖巧樣,在她白嫩的臉上揪了一把后將人攬到懷里讓她靠著,一只手來到她的腹部,往里注入內力。
“現在可還不舒服?”
雪姝搖頭,抬手覆在他手背上,“睡一覺好多了,現在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夙珝“那就好,聽說早上疼得厲害,辛苦了。”
雪姝笑,抬頭看著他完美的下顎,說“看你說的,什么辛苦不辛苦,就疼了那么一會兒。”
她連比這更痛的都經歷過。
夙珝垂眸看她,“一會兒也是疼,你舍得,我舍不得。”
雪姝讓他這句“我舍不得”說得臉紅,難為情地抿嘴笑笑,緊了緊摟著他的手,像只貓兒一樣又在他身上蹭了蹭。
夙珝被她蹭得心情大好,輕笑出聲,生了親近她的心,低頭捉住她的下巴便吻了下去。
雪姝揪緊他的衣裳,溫順得跟只綿羊似的,呼吸交融間沉醉在他清冽的氣息中,“阿珝……”
放在她腰上的大手隨她這聲緊了緊,繼而加深了這個吻。
雪姝上輩子雖同他有過一次云雨,但那時情況特殊,在那之前她可是正兒八經的黃花大閨女,對男女肌膚相親的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