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罩著的她自己那件披風不止,他還將自己的也嚴實地罩在她身上。
寒風輕輕吹過,雪姝感覺不到絲毫冷意,倒不如說有些熱了。
她好像已經徹底習慣跟他這般親近了,不光是她的心,還有她的身子,每次碰到他,她便變得貪心起來。
明明對那事打從心底有些懼意,可她竟無恥地想靠他更近,跟他做更親密的事。
一吻畢,夙珝欲拉開距離,卻意外發現先前只知溫順接受的貓兒不愿松開他,甚至主動湊了過來。
夙珝俊眉輕挑,偏不如她愿,掰著她的肩生生拉開了二人的距離。
雪姝難得主動,結果被他拒絕得這么直接,難免覺得羞恥,可又不甘心。
“為什么?”她紅著臉厚著臉皮問,“就準你親我,不準我親你,哪有這樣的道理?”
夙珝擦去她嘴角的亮晶晶,斂起嘴角,以一副極其認真的口吻說“明白什么叫‘適可而止’么?凡事都得有個度。”
雪姝不懂,先前他親的時候怎么沒聽他說什么度?
于是雪姝繼續不服,繼續厚著臉皮辯論,“你都不曾有度,為何要求我有度,何況……”
說到這,雪姝著實有點不大好意思,放小了聲音。
“何況就,就親兩口,又不會少塊肉,需得什么度不度的……”
聽這語氣,還帶上了一點小哀怨。
夙珝聽得清楚,險些憋不住笑,不過想想,他覺得有些事索性趁這時跟她說清楚的好。
思及此,他暗咳一聲,道“你就知我沒有度?我若沒有度,你覺得你我現在進展到何等程度了?”
呃……
雪姝啞然。
雖說她現在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但上輩子這時的她再過兩個月就不是了,他的言外之意她當然清楚。
不由得又羞臊了起來,瞬間沒了底氣,“可是……”
“沒什么可是,”夙珝換了副語重心長的說教口吻,“記住,我親你,自能把握度,而你親我……”
“我也能把握!”雪姝不愿服輸,稍拔高了音調打斷他的話。
說完后方發現自己聲音過大,不禁猛地一把捂住自己滾燙的臉,放小了聲音又重復一遍“我能把握……”
什么嘛,說得她是那需求無度的貪心鬼一樣。
她承認自己每次親近他的時候都想離他再近些,再近些,想他能再將她抱緊些
可想歸想,在這種事上,她顯然就是個有賊心沒賊膽兒的慫包啊。
夙珝被這丫頭的說法逗得差點沒繃住,好在他及時收住情緒,清冷地道“你能把握,不代表我能把握。”
哈?
雪姝又不懂了,“你剛剛不還說……”
能嗎?
夙珝淡淡地看了那雙亮晶晶的眼睛一眼,一本正經地說“我親你,我自己自然能把握,但你親我……”
他放慢語速,緩緩湊到雪姝耳邊,將溫熱的呼吸灑在她耳邊,刻意用極低的聲音說“我不確定會不會被你勾去,所以,別招我,明白?”
周公之禮什么的,確實麻煩。
可如果是跟她,他覺得倒也不是多麻煩的事。
他是雄性,便是再清心寡欲,這么個惹人喜的嬌人兒在面前,也不可能丁點兒反應都沒有。
雪姝當然不知道他此時此刻心里想的什么,只聽他竟將她的主動說成……說成那個字,她就臊得全身快熟了。
都說得這么直接明了了,傻子才不明白。
想反駁他吧,說自己沒勾他,可這話卻因他灑在耳邊的氣息卡在喉嚨里怎么也說不出來。
張張嘴,最后跟啞了似的選擇扮鴕鳥,窩在他懷里弱弱地說“明,明白了……”
本以為自己主動些會好些,結果……
夙珝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