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只大手緊緊攥著夙珝的心。
他有些費解,“意思是,這些東西實際是無人用的?”
小丫鬟點頭,“是,無人用,黛嫵大人也不用,便只擺著。”
夙珝意識到這其中一定有問題,“此話怎講,既是不用,為何要擺著?”
聞言,小丫鬟搖頭,說“這個奴婢就不知了,黛嫵大人也未曾說原因。”
我便只問你我的名,如何就將你當傻子了?
似曾相識的話,似曾相識的場景,不同的是,畫面中說這句話的人好像不是黛嫵。
為什么?
為什么他會突然想起這句話?為什么他的腦中會出現不屬于他記憶的東西?
嘶!
夙珝本意再想想,突如其來的頭痛卻讓他倒吸一口冷氣。
“月焱大人?”小丫鬟上了臺階,伸手想去攙他卻又不敢,“大人您怎么了?沒事吧?”
夙珝雙眼緊閉,緊按著太陽穴咬牙忍痛,然再睜眼抬頭,腦子里卻又什么都沒有了。
夙珝甩頭,看了看陌生的屋內,“本王為何在這?”
小丫鬟被他的行為弄得一頭霧水,“月焱大人,您沒事吧?可要奴婢請御醫?”
聞言,夙珝扭頭看過去,像才剛見到她一樣眼露打量。
不過,對這樣的小丫鬟他是向來不在意的,只道“你是準備將本王來凈明殿的事告知整個神宮?”
話說得平淡,但意思卻很明白。
小丫鬟一驚,忙垂首道“大人息怒,大人來凈明殿一事奴婢從不知情,也從未見過大人。”
夙珝冷嗤,給了小丫鬟一個“算你有眼力見兒”的眼神后便下了臺階。
小丫鬟剛才所告知他的,有關那兩份茶點的事,看他的樣子就像從沒聽過一樣。
奇了怪了,他剛剛不是跟黛嫵說完話就出來了么,怎么好好的又到了正廳了?
算了,左右也問不出什么,還是暫時下去靜觀其變,看還能找到什么線索讓君曜去查了。
思及此,夙珝加快步伐。
來到凈明殿大門口時,那只小粉蝶再次落到了他的肩上,夙珝像來時一樣撥了撥它的翅膀,繼而頭也不回地出了大門。
戚風在外面等得心驚膽戰,時刻警戒著會有人來發現他家爺擅闖凈明殿。
慶幸的是這小半個時辰過去,至今并沒人往這邊來。
看他出來,戚風松了口氣迎上去,“爺。”
夙珝單看他這樣兒就知是沒有人過來的,淡淡地應了聲后順著來時的路往神宮前面走去。
戚風緊跟在側,確認周圍沒人后才湊到他身邊,低聲問“可見著凈神大人了?”
夙珝懶散地邁著步子,一路上辣手摧花,“見著了。”
戚風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可問著什么了?”
夙珝將芍藥花瓣撒了一路,淡淡地看了一眼緊張兮兮的戚風,反問“你覺得要真問出什么了,你爺我會是這個樣子么?”
黛嫵那家伙,看著是長年足不出戶不諳世事,到底是個老怪物,就算真知道什么,也不可能真告訴他。
當然,他會上來,也并非就肯定黛嫵一定會告訴他什么。
不過,越是加以掩飾模棱兩可,便越是有問題,而他上來打的也只是這個主意。
倒是那雙鞋。
他的?
夙珝不知不覺停了下來,撕著手上的花回想著那雙鞋被他發現時黛嫵的神情,以及黛嫵撿起鞋說是他的時的神情。
思來想去,夙珝越是覺得黛嫵此番舉止莫名其妙,心里的答案也就越肯定。
靈神族的人固然道貌岸然,他對黛嫵這個人也不了解,但第一次見面就這么莫名其妙的,不可能沒有原因。
靈神族的事他是沒興趣管,可既然事關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