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所有人私聊后,池子亶精神有些疲憊,就躺了會,閉目養神,同時也在腦中思考石碑的事情。
現在對他來說,最大的問題是石碑不知什么時候才能恢復,另外石碑已經有大半年沒吸收他的氣血了,這讓池子亶既開心又擔憂。
開心是必然的,沒有一個正常的人愿意時不時獻大量血,還包括“氣”的這種東西。
擔憂也是因為他不知道石碑出什么事情了,要說池子亶手上最大的底牌是什么,當然是石碑石大爺。
以前他每次對于石碑吸收他的氣血有點恐懼,就怕石碑不小心吸過頭,直接把他吸成人干。
但長時間沒吸了,他又挺懷念石碑的,這點連池子亶自己都覺得自己好賤。
唉,石大爺到底咋回事呢……
想著想著,池子亶睡著了。
……
……
十一二年了,久違的場景再次出現。
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池子亶的靈魂又出現在當年那個漆黑的無邊空間中。
無盡空間依舊是前方有一點亮光。
靈魂又是飛呀飛,飛呀飛,飛了很久才到發出亮光的地方。
不過這次他經驗非常豐富,一點都不著急,還無聊計算起這個距離起來,最后粗粗估算,差不多五十里的樣子。
到了地兒,石碑看上去沒有太大區別,和他現在體內的樣子是一樣的,唯一和上次大不同的是,石碑的旁邊多了一尊只有石碑一半高的佛像。
佛像的樣子和地球上各處寺廟里供奉的差不多,也是一位盤膝于蓮花座上,身披袈裟,手捏拈花指,頭發錫紙燙,寶相莊嚴的一位大佬。
就是這個佛像閉著眼睛,端得有些奇怪。
當然池子亶對于佛不太了解,除了彌勒佛和如來佛他還能辨認以外,其他一概不知。
像藥師王佛,燃燈古佛這些,就只是在小說里看過了。
這也不怪他,前世他從不信佛,他信奉的是紅紅的,印出來的東西。
這次看著這尊佛,雖然不認識,但出于禮貌,還是跪下來,拜了三拜。
之后,他就拉開了點和石碑之間的距離,用曾經用過的招式,一個助跑,狠狠地撞向了石碑。
按照之前的經驗,馬上他的靈魂就能回歸現實。
但這次,除了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以外,他的靈魂依然還在這片空間中。
“不可能,不可能,哪里出問題了?”
池子亶捂著額頭,一邊流淚,一邊喃喃自語。
“要說區別,石碑吸了自己這么多年氣血,確實有些變化,自己修煉了多年,也不再是練氣期,除了這些外,也沒其它的了。”
“難不成這次要撞那尊佛像?不可能,以石碑的尿性,不可能這么簡單。”
“肯定是又在耍我,搞不好就是讓我撞擊佛像,然后又給我一通教訓,我不可能上這種大頭當。”
“哈,對了,佛教講究的就是心誠則靈,以及禮數周到,我大可以這么一試。”
池子亶根據石碑的脾性,以及對佛教知道的那點皮毛都沒有的東西,猜測出去的機關該如何觸發。
他朝著佛像又開始跪拜起來。
雖然靈魂體對于疲勞不太敏感,但池子亶磕頭磕到頭暈眼花,也還是沒觸發機關,這就讓他很尷尬了,不知如何是好。
不過有一點他不擔心,這里待得時間再怎么長也沒事,回去后,也就過了那么一點點時間。
而且這回他不著急,上次著急是因為還以為自己死了,怕投胎轉世出現意外,但現在知道是怎么回事后,他就很有耐心了。
既然來硬的不行,軟的也不行,大不了拼耐力。
所以池子亶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唱著歌,等待時間的一點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