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一個筑基初期的人。”
“如果有誰給我更好的東西,我可以考慮。”
“鐘師弟可以提個要求看看。”
“師兄,這些好像不是你這次的任務,請恕師弟不回答和案件無關的問題。”
“你!好,青龍峰的人果然有骨氣。”
“謝師兄贊美,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我就出去了。”
“哼哼,鐘師弟剛剛筑基,做人還是低調點好。”
“師兄不必擔心我,我做人一向如此。”
鐘不餓彎腰施禮后,就自顧自走了出去,也不管后面一張陰沉的快要滴出水的臉。
鐘不餓出去后,朝池子亶點點頭,池子亶會意后,就再次進去。這次他讓灰袍老者的手下留在外面,他要單獨和老者談談。
池子亶進去,發現灰袍老者面色不善,不過他才不管,這也在預料之中。
不待灰袍老者問話,池子亶已經搶先說道
“師兄,師弟剛才在外面,細細回顧這段時間所有的疑點,突然想起來有一件事情,可能和金晶礦變廢有關系,但也不敢肯定,因為這件事情,師弟也不清楚,只是之前和下面的弟子閑來聊天,無意中得知。”
灰袍老者本來還以為池子亶又會打哈哈,或者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話,沒想到池子亶有疑似線索,當即面色一緩,急忙道
“師弟說來聽聽。”
池子亶走進了點,把身體略微靠近了點,輕聲說道
“師弟聽下面弟子說,我們這個金晶礦下面有一座墓,是元嬰期老怪的墓。”
“什么?當真?師弟具體說說。”灰袍老者大驚,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會是如此一個驚天信息。
“具體師弟也不清楚,只是聽說下面有元嬰老怪的墓,是通過移山挪海的神通移進去的,好像還是數萬年前的墓。”
池子亶故作神秘的說著,只是把無關緊要的東西透露了一點,其實就提了兩三個關鍵詞而已。
但這些聽在灰袍老者耳里,就足夠他把很多事情聯想起來。
“是哪一位弟子,請師弟傳他進來。”
灰袍老者正愁現在就這么回去,沒法向谷主交代,既然有這么重大的線索,那么他必須了解清楚,如果應用得好,也不失為一次立功的好機會,所以他原本頗看不慣池子亶,這會卻開始客氣起來。
“好,我叫他進來。”
池子亶把文德厚叫進來,說是要問他墓地的事情,要他把所有知道的都講出來。
文德厚“忐忑”的內心,立馬放了下來,開始把所有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講了出來。
那天自己奉池師叔的命令,去附近的坊市買點藥材,在一處僻靜之地,聽到有人在說什么金晶礦,元嬰期老怪,萬年前等字眼,還說要招募專門盜墓的修士,一起參與行動。
因為隔得有點遠,自己練氣期,神識不足,又不敢打草驚訝,況且跟自己也沒什么關系,當時就沒在意,只是模模糊糊聽了一點。
后來和池師叔無意中說起過,沒想到過了沒幾天,金晶礦就出事了。
文德厚的表演功底非常好,要不是池子亶清楚內幕,冒然聽他講,還真以為煞有介事。
不過也有疑點,灰袍老者問他為何之前問他,他不說這個事情。
文德厚表現得非常郁悶,他直言自己一個小小煉氣期,根本就沒聯想到這件事,這方圓百里,也不止一座金晶礦,他更沒想過,元嬰期會和這里扯上關系,如果不是池師叔提起,他壓根想不起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