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是中正之道,沒有什么紕漏。”
池子亶想也不想,嘴上先拍馬屁,但心里一直在罵對方,果然胸大無腦,靠你這點做法,藥坊不出事已經謝天謝地。
“師弟有什么看法,提出來,大家一起商討。”
司英皓強勢歸強勢,但也知道這時候自己獨木難支,對于筑基期的意見,她還是重視的。
池子亶略微沉吟,然后瞟了眼鐘不餓,示意他先說說自己的看法。
鐘不餓對于這些不是很擅長,他也沒什么經驗,只能聳聳肩,說道
“師姐,師兄,我只會沖鋒陷陣,這些計謀就不懂了,不過我小時候跟著我父親,混過幾年江湖,江湖中凡人的做法是,把所有相關勢力約到一起,坐下來,商討一下利益重新劃分,這個做法的好處就是可以拖延時間,等谷里解決了其他事情,就有精力和人手再處理這事。”
鐘不餓見兩人看著自己,并沒有否定自己的看法,就接著說道
“如果能達成一致意見,當然最好,如果不行,也能摸清楚那些勢力的目的,以及他們最在意的是什么,當然這辦法也有不利的地方,萬一拖得時間太久,也可能變得更糟,另外也會顯得惡龍谷現在勢弱,一個不當,可能引發激變。”
池子亶其實只是讓鐘不餓隨便說兩句,好方便自己有時間思考,沒想到鐘不餓還是有方法,盡管這個方法,對于他來說,再熟悉不過了,前世對于某些項目標的,自己吃不下的時候,也是這么干的。
“這個方法恐怕不行,以谷主的性格來講,恐怕不會同意。”司英皓思索了一下,搖了搖頭道。
池子亶倒是覺得不失為一條緩兵之計,至于司英皓說谷主不同意,應該言過其實,大概率是她自己放不下臉,以谷主為利益至上的人來說,沒有什么不可談的。
當然池子亶剛剛來,對于具體情況還不清楚,也不會貿然提意見,他還想再看看。
現在司英皓應該沒有什么好方法了,以她的行事作風來講,硬碰硬是她喜歡的,這種陰謀詭計明顯疲于應對。
所以池子亶決定先不說,反正也不急在一時。
“師姐勞累,還是先請休息,師弟我去到藥坊中,具體看過情況,再跟師姐說我的方法。”
“嗯,行,師弟剛來,師姐也沒有宴請,等這段時間過去,師姐再向師弟賠禮。”
“呵呵,師姐客氣,那就先這樣。”
池子亶說完,和鐘不餓先行告辭。
兩人出了司英皓的府邸,進了池子亶的臨時府邸。
他倆坐下后,相視一笑,本來看似很著急的神情,現在完全是一副輕松的樣子,喝著茶,聊著不相干的事,慢慢等待著宋仁慈他們。
在來之前,池子亶就跟宋仁慈、文德厚他們交代了事情,到了藥坊,先把藥坊的具體情況了解清楚,之后再考慮如何做。
宋仁慈他們意會,所以剛才池子亶讓他們走開的時候,他們已經去打聽事情。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五人來見池子亶,把他們了解到的事情,詳細講了出來。
池子亶了然于心后,腦海中已經有了詳細的計劃,可以擺平這里的事情。
不過池子亶是不可能把整個計劃說給司英皓的,他要的不是一個安定的藥坊,而是有危機的藥坊,這樣他才有理由長期駐守在這里,也才能實施他們自己的計劃。
只是他也需要拿出點真材實料,否則被司英皓看扁是小事,萬一真出了大事,反而適得其反。
心中有數的池子亶就暫且放下了這件事情,他等著明天再和司英皓說。
現在他給自己的府邸施展了陣法,隔絕了別的筑基期修士的探查,然后和其他人商量他們的正事——如何穩住那三派,給大家爭取晉升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