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飛龍說完,亮出他的成名法寶——鎮天印。
才手掌大的玩意呼吸間就已經大如山峰,強大的威壓降臨,池子亶收起玩笑,立馬躲在司英皓身后,把這種正面的活交給了她。
司英皓一陣無語,剛才還很硬氣的人,這會就慫了。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打趣的時候,金丹期修士的本命法寶,可不是鬧著玩的,哪怕他現在元氣大傷之時。
司英皓在他們剛才打嘴炮的時候,就已經戴上了她的法寶。
她的法寶是一雙拳套,拳套外鑲嵌著五顏六色的寶石,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戴上拳套的司英皓氣勢和剛才截然不同,剛才如果說還有一點女人味的話,那么現在就是霸氣凌然的女中豪杰。
司英皓掄起拳頭就往鎮天印上砸,池子亶則拿出最后的一點存貨——提升防御和力量的符紙,貼在了司英皓背上。
鎮天印不愧是獨眼飛龍的成名法寶,也不愧是金丹期的本命法寶,在司英皓的瘋狂攻擊下,巍然不動,還是穩穩得壓了下來。
而鎮天印的強大氣場,也逼得池子亶一邊猛嗑藥,一邊瘋狂輸出法力,保護著兩人不受影響。
不過如果他倆僅僅只能這樣的話,死亡也就在頃刻之間。
眼見一擊就能建功,獨眼飛龍大喜,換成平時,他還不會一來就下殺手,肯定會貓戲老鼠一般,羞辱一下兩人。但現在他急需要覓地療傷,同時快速離開這里。
也就在這時,池子亶大吼一聲阿彌陀佛(用滄源界的通用語發出來,就像用極其低俗的言語罵對方)。獨眼飛龍沒想到都這時候了,池子亶這小子還有空罵人,當即要大怒。
只是突然一股奇異的波動觸及到了他,令獨眼飛龍無法動彈。這一下讓他驚駭不已,大感不好。
而且禁錮的不單單是他的身體,就是他的法力也無法輸出體外,導致鎮天印沒有法力的支撐,被司英皓一拳打飛了出去,同時法寶瞬間縮小,又恢復到了原來的迷你模樣。
“快殺!”
喊出兩個字的池子亶,已經沒有余力再多說一個字,他正拼盡全力運轉不動明王咒。以他筑基初期的法力要想定住金丹期的修士,可以說本來就是極其危險的舉動。
兩者境界差距極大,一個不慎,定敵不成,自己就立馬被反噬,這還是池子亶看對方境界有隱隱跌落的趨勢,否則他絕不敢如此。
即使如此,沒有司英皓的牽制,他同樣定不住對方。這也是他后面只是一味嘴炮,不主動進攻,又躲在司英皓身后的根本原因。
他必須趁對方不備時,再偷襲,這樣才有很大的可能成功。
不過畢竟兩人境界差距太大,饒是如此,他此刻也是七竅流血,額頭和手背青筋爆張,全身不斷顫栗,看起來恐怖非常。
司英皓知道現在不是優柔寡斷的時候,她的人生也很少有柔情的時候,當做出決定時,她不會再有不必要的羈絆。
一個閃身,把所有功力聚集在右手拳頭之上,狠狠地打在獨眼飛龍的腹部處,直接把對方的金丹擊碎,讓對方成了半廢之人。
被擊碎金丹的獨眼飛龍,來不及嘶喊,已經從空中掉落下去。金丹蘊含了他絕大部分的法力,沒有金丹,他的境界直接掉到了練氣后期,再也無法在空中維持住身形。
也就是他的肉身強度還是極大,掉落地上,除了再傷上加傷之外,還要不了他的性命。
收功后的池子亶,發出肆意暢快的笑聲,他來到獨眼飛龍的身前,看著對方不斷痛苦翻滾,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
要說他倆有多少血海深仇,還真說不上來,要說有重大利益矛盾,那更是無稽之談,要說僅僅是為了經票,池子亶贏了也不會有多少快感。
可是千不該萬不該,對方不該把軒景觀滅了,那是自己從小的夢想啊,更不該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