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路上發(fā)生的一點微不足道的小事,七人當然誰也不在意,只是各有心思,回住處的時候,誰也不曾說話,都在想著如何下一局,自己能打贏嘴炮。
尤其對于池子亶來說,他的局勢最緊張,前有囧王懟王雙煞,后有毒王瘤子。如果他再不提升自己,總裁之名,將會是空有其名。
但這種嘴炮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要看的完全是你臉皮夠不夠厚,嘴巴夠不夠賤。
偏偏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后,他這方面的能耐大幅降低,已經(jīng)不復往日威風。
想來想去,也沒想出個折。
迫于無奈,他再次卑躬屈膝,向石大爺求救。
只是呼喊了幾聲,石大爺并不理會,這時池子亶才想起,上次石大爺力敵群蟻,當時能量消耗不小,現(xiàn)在大概率還沒回復。
小小得關心了一下石大爺,池子亶就把石大爺拋之腦后。
這也不能怪他,石大爺向來獨斷專行,以池子亶的地位,也就是只能言聽計從的份,能稍微關心下石大爺,那已經(jīng)是他得了好人卡一枚。
反正大都督府選秀還有兩三天時間,池子亶靜下來心來,打坐練功。
剛坐下來,他的靈魂就被石大爺勾去,進了小黑屋,噢,不,現(xiàn)在小黑屋已經(jīng)有點樣子,更確切的說,應該叫禁閉室。
走在經(jīng)票變化成的地毯上,看著永恒不動的八位守門人,池子亶又是一番亂七八糟的猜測。
但每次這些猜測,他都覺得不靠譜。
拋開思緒,來到石碑前,池子亶還以為又要開始修煉《不動明王咒》,但這次顯然不是。
因為石碑前又多了一座金佛。
這尊金佛和第一尊金佛沒有太大的區(qū)別,兩者只有發(fā)型上有微微不同,前者卷得更厲害著。
“佛爺爺都這么時髦,也不知道發(fā)型師是不是同一個人,是否辦了會員卡,就憑這客戶需求,要是在那地方開個池名商標理發(fā)店,肯定大賺,要是剃刀在頭頂不小心抖了下,那豈不是,哈哈。”
池子亶不無惡意的想著,想當好笑處,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嗯?好像不動明王有點變化(到底是不是不動明王,池子亶也不敢肯定,反正他是這么隨便叫的),似乎生動了些,可又感覺還是死物。
金色的身軀沒有一絲變化,就跟寺廟中的一樣,可就是這么奇怪,池子亶感覺他活過來了。
要是真活過來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在這里啥都有可能發(fā)生,反正他是見怪不怪了。愛活不活,不活拉倒。
池子亶亂七八糟的想著,他自認為和石大爺是鐵哥們,和不動明王佛也是兄弟,他們不可能為了些許小事而怪罪他,況且,只要他不說出來,誰知道他怎么想的。
當然正事要緊,現(xiàn)在多出一尊佛,肯定又是一部佛門功法。
有了前面一次的經(jīng)驗,他對于石大爺和不動明王佛很是感激,對方不但傳授他無上妙法,更是對他沒有太多苛求。
定身術除了開頭要宣一聲佛號以外,沒有任何附加條件,對于這點,池子亶可以說很是滿意。畢竟強大術法固然欣喜,要是逼迫他做和尚,那就不美了。
既然前面一次很順利,這次應該也不會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