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亶亂七八糟的一通亂舞,實際上是掩人耳目,真實目的是為了掩飾自己的佛法。
畢竟現(xiàn)在不是混戰(zhàn)時,面對面,一對一,所有動作,法力波動,逃不過高人的眼睛。雖說不動明王咒也不是不可見人,但能減少一些人知曉,總是好一點的。
說起不動明王咒,池子亶內(nèi)心早就笑開了花。
為何他執(zhí)意要和光系修士打這個賭局,實在是對方滑溜的很,真要戰(zhàn)斗起來,三人想取勝,也沒那么容易,尤其這位光系修士屬于泥鰍轉世,很難捕捉到他。
對于此人,他的不動明王咒很難發(fā)揮用途。
所以他腦子一轉,要是來個賭局,對方只要入了坑,那等對方的將是光明正大,不用費力的不動明王咒。
哈哈,站在那不動,想起這個池子亶差點忍不住笑出來。
至于中間他和王老師、秦老師對話,自然是他們早就暗中商量好的,免得對方過于警覺,不肯入坑。
秦老師對于池子亶的計策,也是佩服的很,雖說有取巧之嫌,但既然對方仗著自己藝高人膽大,那也怪不得別人。
看著對方大咧咧地站在那,還一副有恃無恐,信心滿滿的樣子,池子亶先是宣了一聲“南無阿彌陀佛”,隨后手指翻動之間,一道微不可察的波動傳出。
在目前這種場景下,這束波動當然逃不過有些人的眼睛,對于那些元嬰修士更是能輕而易舉察覺到,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當這束波動傳到對手身上時,池子亶口中的“陰陽人”面色大變,驚懼非常,睜開大大的雙眼,不可思議地望著對方,嘴唇都開始顫抖起來。
他不會想到,也想不到,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一種神奇道法,定住身體也就罷了,還能隔絕他體外所有法力,讓他和法寶之間的聯(lián)系除了精神力印記以外,竟然無法驅動法寶。
沒有護身法寶的防御,讓他就這么硬抗對方的進攻,豈不是自取其辱。
他不是體修,可沒有本事用身體強度扛下所有攻擊。
怪的是,他竟然無法呼叫出聲,想認輸也辦不到。
光系修士這副模樣,在外人看來,好像他突然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導致自己身體僵硬,反應遲鈍,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拿著縮小版的鎮(zhèn)海印扇過來。
不錯,池子亶第二招,就是把鎮(zhèn)海印當板磚,給陰陽人臉上來了一記。
沒有法寶護體,法力不能透體而出,僅僅靠身體硬撐,池子亶認為,一板磚,差不多就解決問題。
但出人意料的是,對方除了吐了兩口血,并沒有大礙。
本來驚恐的眼神,現(xiàn)在變成嗜血的仇恨。
“靠,臉皮這么厚,震得我手麻,這招抽不死你,那下招看你能不能還站著。”
池子亶嘴上這么說,心中卻是咯噔一下,他還剩下一招可用,要是下一招不能讓對方輸,后面豈不是要遭到對方的“毒打”,這種事情絕不能發(fā)生。
可真動用殺招也不行,畢竟只是比賽,又是兩人之間的賭局,他也不能真的廢了對方。
況且作為數(shù)萬年來,滄源界為數(shù)不多的光系修士,他也被入云國高層重視,要是自己真的動用殺招,估計招式還沒落下,就被盯著的老家伙們給擋下了,然后搞不好,還給自己一點教訓。
如此情況,要把握好度,委實不容易。
時間也不容他多想,畢竟不動明王咒的效用時間是有限的,逼不得已之下,池子亶只能痛下“殺手”,施展斷子絕孫刀。
祭出十二把落雨飛刀,組成一把寒光凜凜的大刀,一聲“急”,大刀刀尖急速往對方下體射去。
刀光一閃,幾滴鮮血低落,落雨飛刀回到手中,三招已到。
撤去不動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