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士可殺不可辱,給魯提督看門是不可能的,當然,戰斗本就是我們影子營的習俗,這位小兄弟有幾斤幾兩,我去掂量下。”
池子亶還以為要和他切磋的是一位老頭,哪想到,年紀看上去小的很,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年紀很大了。
這位老頭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一點都沒有作為金丹修士的風范,看著像三天睡覺的樣子也就罷了,拿出法寶進攻的氣勢更是令人笑掉大牙。
“嘿呀呀”叫的聽響亮,就是一對大錘好像快要抗不住似的。
,快到池子亶身前,池子亶一掐訣,就要做出反擊,老頭竟然突兀摔了一跤,“哎呦”“哎呦”的叫個不停。
臨了,還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對李二牛哭訴道:
“校尉,我中毒了。”說完,還假裝口吐白沫,暈死過去。
李二牛氣得真想抽他,手中提著的“40米”大刀,一刀就下去,正中老頭的胳膊,砍開了一道長達“一公分”長的口子。
而老頭似乎真的中毒暈過去,竟然躺在地上,紋絲不動。
“嗯?真的暈過去了?”李二牛不信,走進一看,老頭的印堂已經烏漆嘛黑,顯然被毒的不能再毒了。
這下李二牛確實心中一震,大感詫異,因為他一點都沒發現,老頭是什么時候中毒的。
緩緩轉動身軀,抬頭看了眼前的幾個新人一眼,最后把目光聚焦在文德厚身上,沉聲道:
“文德厚,是你的杰作?”
“不錯,李校尉,剛才我不慎手滑了下,一瓶軟骨散灑了一點出去,這位兄臺倒霉,正好沖上前來,我本來想提醒,但為時已晚,抱歉抱歉,我這就給他解毒。”
文德厚臉不紅心不跳,一口瞎話,也不知道哪里學來的。
反正別說李二牛不知道他什么動的手腳,連池子亶他們也不清楚,詫異地看了文德厚一眼,齊齊點頭稱贊道:
“毒王,真有你的。”
“哈哈,小玩兒意,小玩兒意,不足掛齒,不足掛齒。”
文德厚傻傻笑了兩聲,隨后屁顛屁顛走上前去,為老頭解毒。毒藥稍微有點惡心,文德厚努力挖了挖鼻子,才好不容易扣出了一點黑乎乎,還有點黏黏的東西,然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彈進了老頭的嘴里。
最后再朝他臉上,放了個屁,拍了拍屁股走開。
解藥雖然稀奇古怪,但效果卻是立竿見影,他才走回到自己的位置,老頭已經嚶呀啊呀起來了。
茫然地看了一眼身前的李二牛,躬身一禮:
“謝謝校尉,謝謝校尉,小弟以后赴湯蹈火,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