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于五人,再次讓五人修習。最后綜合考量后,選了兩位做他弟子。
一位是元嬰初期修士,今三百余歲,名張六六,老實敦厚,資質過人,平日不喜多語,風系修士。
另外一位金丹大圓滿修士,今二百四十歲,名趙惜芝,樣貌普通,但挺會說,整日嘰嘰喳喳,資質也非常不錯,乃上上品木、冰靈根。
兩人拜入池子亶門下,很是欣喜,雖說他倆各方面條件也不錯,作為核心弟子,也不缺師父,但一位飛升修士的價值,誰都明白,至少飛升修士馬上就可以進入神虛之境,到時他們作為飛升修士的弟子,好處自不必說。
再說,未來哪怕是分魂境界,對于飛升修士來說,也不是不可能。萬一真的有這一天,而自己只要不死,就有了一個大靠山,更能前景遠大。
池子亶收了徒弟,接下來他當然要好好修煉,全力沖擊神虛,所以他就很快消失在自己的山頭里。
要不是有兩位弟子也搬來山上,尤其有趙惜芝這個大嘴巴在,否則莽蒼府除了個別人,誰知道進了一位飛升修士。
當然作為師父,池子亶還算盡職的,中間時不時指點下兩個徒弟,尤其二徒弟結嬰的事,在他的一番幫助下,也是輕輕松松。
池子亶對他們要求也不是很高,但有一點他一直較為嚴厲,就是兩個徒弟絕不能弱了他的名頭。兩人修煉亦是勤奮,倒也省了不少心思。
一晃四十多年過去,池子亶在莽蒼府從未出去過一步,甚至很少出自己的山頭。在這些年中,他成功到了神虛之境,因為感覺自己厚積薄發(fā)還未完全使用盡,所以他依然一頭埋進修煉中。
這么一來,不知不覺,又是一百多年,池子亶終于把修為定格在了神虛初期巔峰。到了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再怎么努力修煉,短時間也不可能再提升。
“嗨,是時候去找我的伙伴們啦,一百六七十年過去,都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沒有他們在,真不習慣,連個能好好說的人都沒有。”
池子亶喃喃自語著,他對六人的想念那是沒的說,這么多年來,自己努力修煉,也是爭取早日可以動身。
現(xiàn)在時機已到,即將要踏上他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