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錦紅抱拳道“在下月夜,西北荷池古鎮人士。”
不敗雁北瞅了二人一眼,旋即也朝南宮錦紅抱拳道“在下不敗雁北,北境堯塞關人士。”
三名年輕人自報姓名后,頓時相視而笑。在遠離故土的帝都,三人頓時便一見如故。
……
殊不知月夜三人談笑間,頓時引得兀自在樓下忙活的客棧掌柜與店小二,紛紛駐足向上抬頭觀望。
南宮錦紅見客房外走道狹小,朝月夜與不敗雁北言道“二位兄弟,我的客房,咱們叫些酒菜,坐下來慢慢細談。”
還沒等月夜有所反應,不敗雁北已經朝南宮錦紅咧嘴笑道“如此甚好。”
南宮錦紅見不敗雁北豪情甚爽,他頓時大笑幾聲,高興地朝樓下掌柜喊道“掌柜的,把你家店里的好酒好菜給本公子滿滿的來上一桌,呃……至于這桌酒菜錢,你便在我交納的押金里扣除就是。”
樓下客棧掌柜聞言,心頭暗自大喜“這富少出手闊綽,所交的押金也比旁人多出了幾倍。既然是他自己發了話,好酒好菜滿滿的給他來一桌,這價格自然是我說了算,反正他也不怎么與我對賬的。”
想到這些,客棧掌柜旋即滿臉堆笑地朝著樓上的南宮錦紅等人,連連點頭道“好嘞,客官盡可放心,好酒好菜馬上就給你端上來。”
南宮錦紅卻并沒有再搭理客棧掌柜,而是拽著月夜與不敗雁北的衣角,便徑直朝自己的客房內走去。
“南宮兄弟,在下剛剛才進食的,此刻腹中滿滿,哪里還吃得進酒食呀?”
任憑月夜如何說辭推諉酒局,南宮錦紅就當沒聽見。
不敗雁北卻不同于月夜,他們北境人士,人人嗜酒成性,只要有酒喝,哪怕是打雷下雨,也絕不會耽誤一頓酒局的。
此刻不敗雁北是相當配合南宮錦紅,他根本就不用南宮錦紅拖拽,自己便主動的朝著南宮錦紅客的房便走了進去。
三人進了南宮錦紅的客房,南宮錦紅正要去關上房門,月夜卻突然抵在了門口,旋即緩緩地道“呃……南宮兄弟,不妥,不妥呀!你讓我在這里跟著你吃香的喝辣的,把我妹妹一個人在丟在房間里生悶氣。呃……這個……的確有些不妥呀。”
南宮錦紅聽了月夜的這番話,他頓時也感覺如此不妥,點了點頭,道“月夜兄言之有理,我們三個大男人在此吃肉喝酒,單單丟下思凡那妮子,呃……確實有些不像話。”
南宮錦紅說完這話,他旋即一臉為難的看向月夜與不敗雁北,猶豫了片刻,忽道“呃……要不……咱們去把思凡也請過來?”
不敗雁北頓時便點了點頭,微笑道“理應如此。”
南宮錦紅的目光瞬間停留在不敗雁北的身上,突兀道“要不,雁北兄弟過去把她喊過來?我陪月夜兄在這里等著?”
不敗雁北聞言,頓時便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連連拒絕道“不,不,不……我可不敢去,要去還是你南宮兄弟親自去請吧?”
南宮錦紅一臉畏懼,也搖了搖頭,支支吾吾地道“呃……我……我也……不敢去。”
說完這話,南宮錦紅與不敗雁北頓時紛紛將目光落到了月夜的身上,他二人對視一眼,忽然異口同聲道“還是月夜兄去請吧?”
月夜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二人,忽然大笑了起來,他時而搖搖頭,時而又點點頭,旋即向門外走去。
“我家思凡有那么可怕嗎?”
剛走到房門外,月夜禁不住再次搖了搖頭,朝南宮錦紅與不敗雁北丟下這么一句話。
……
而此刻南宮錦紅與不敗雁北,竟是各自扶著一扇門,彼此對望了一眼,皆是睜大了眼睛愣在原地,朝著對方連連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