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股紫色斗氣內,孟志澤的拳頭眼見就要砸到施金的胸口,施金猛然瞪大了眼睛。
施金大驚之下,急忙撤回戰刀,將戰刀橫在自己胸前,以此抵擋孟志澤的左拳。
然而讓施金始料未及的是,孟志澤揮來的左拳只不過是一招虛勢,此刻孟志澤的右掌,卻順勢長驅直入,一掌便要拍在施金的頸項處。
施金還未來得及緩過神來,孟志澤的右掌已然架在了施金的脖子上,只需再稍進半寸,孟志澤的這一掌,便可以輕而易主地劈在施金頸部的大動脈之上。
而與此同時,孟志澤渾身釋放出的濃艷紫色斗氣,已然將施金的淡紫色斗氣壓制得萎縮了回去。
施金面部僵硬,他凝視著孟志澤,一臉的茫然之色。
孟志澤與施金的這場比斗,只是一招之間,無論是武技還是斗氣,施金皆是敗局已定。
現場圍觀的人群,頓時民情激動,大家興奮地朝著孟志澤揮舞著手。
適才不可一世的施金,此刻居然低著頭,沉默了起來。
施金自從踏入到這大地戰士的修行之路,從來就沒有遇到過像孟志澤這般強悍的對手,而孟志居然只是用了一招,施金就敗下了陣來。
縱觀施金這數十載的成長之路,他曾經歷過無數次的決斗。而每一次施金都勝得那般驕傲,以至于他逐漸養成了一種藐視一切的性子。
仿佛這天地之間,他就是戰神轉世一般,無論面對著什么樣的對手,他都能很輕易地就將對手置之于死地。
而今時今日,孟志澤卻讓施金品嘗到了失敗的滋味。
那種在內心深處突兀產生的落差之感,就如同冰火兩重天一般,讓他一時倒也無法接受。
默然片刻,施金心頭一陣疑惑,他不禁暗暗道“不……不可能,他也只不過就是一名紫級大地戰士而已。縱使他的修為比我頗深,但他終究還是紫級。
畢竟,這些年死在我手上的紫級大地戰士,也有那么一兩個,他們的紫級斗氣也絲毫不差于眼前這名小子……”
施金頓時一臉地不服氣,他猛地一咬牙,抬起頭來,旋即面目猙獰地瞅著孟志澤,一股憤怒之色霍然而起,憤憤道“知不過是倚仗些斗氣之利,占了點便宜,老子輸得不服?!?
施金此言一出,一直默默站在陳記茶鋪門口的秦宇,頓時忍不住脫口而道“孟兄弟赤手空拳,對付你手握戰刀之人。孟兄弟可又說過你倚仗著戰刀之利,占了些便宜么?”
施金聞言頓時語塞,自己強詞奪理的一句話,明顯有些不太占理,這不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么。
“人家孟兄弟都沒說你占了便宜,你反倒咬人家一口?”
“自己占了便宜不提,別人勝了自己卻又是不服氣?這……這……這也忒小心眼了些吧!”
“呵呵……施……不……姓施的,你往日殘害鄉里,鄉親們對你早已是怨聲載道。嘿嘿……今日斗不過這位英雄,你卻又盡是滿嘴胡言,惡賊就是惡賊,渾然沒道理可講呀!”
“姓施的蠻不講理,今日便請孟英雄為民除害,還我戎爾城太平……”
“是呀,煩請孟英雄為民除害……”
秦宇此言一出,圍觀的人群,便有不少膽大的人,猛然站出來起哄。這一時之間站出來,討說法的人居然就有二三十個。
圍觀的眾人,大部分都是在西郊集市上做買賣營生的。往日里施金帶著他的一幫惡奴打手,在戎爾城附近為非作歹,收斂錢財,更是強搶民女,可謂是無惡不作。
大家早就對施金的這一系列惡行,憎恨到了至極,只是皆懼于施金的淫威,不敢跳出來反抗罷了。
此刻,圍觀眾人忽見有人居然能輕易地制服這惡徒施金,大家伙們皆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