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渚儀直接拔劍要刺過去,臉頰還有沒消退的可疑紅暈。
結果這莫遲跑的比兔子還快,不過眨眼的功夫,就已經破門而出“爺,憋著對身體不好,有話你就說啊,有想做的事情你就做啊!別忍著!”
一直到跑出很遠,鄭渚儀都還能聽到莫遲的喊聲。
他有些惱火似的把劍收起來,卻怎么也壓制不住嘴角的弧度,嘴里卻打死也不承認“一派胡言!真是可惡。”
只是這語氣,怎么聽都不像是生氣的樣子。
過了有兩日,鄭渚儀才去了蘇清荷的院子,想著把蘇家買通殺手刺殺她的事情,告訴她。
莫遲推著他,才剛到門口,就見蘇清荷急急地迎上來。
“前兩日你受傷了嗎?嚴不嚴重?到底是誰要殺你啊?”蘇清荷一股腦的把問題拋出來。
鄭渚儀皺眉,扭頭看莫遲。
莫遲一臉茫然“我好幾日沒見過王妃了,真不是我說的。”
蘇清荷擺擺手讓莫遲下去,她接過輪椅,將人推進了房間“是我自己猜的。”
鄭渚儀挑眉,似乎是想要聽聽她的推斷。
“那日夜晚,我房頂上似乎是有聲音。我本以為是來殺我的,正要找東西防身,那聲音就消失了。我聽著似乎是往你院子里去的。”
“我有些著急,剛要過去和你說,就被一個叫絮語的攔住了。她說是你的手下,派來保護我的。”
蘇清荷輕哼一聲“你把我當成什么了,這么明顯的事情我能猜不出來?雖然我對你這個人確實不怎么了解,也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仇敵。但我很清楚,把你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有不少。”
鄭渚儀皺皺眉。
一直到現在,其實他對蘇清荷還抱有幾分懷疑。
她畢竟是蘇家人,蘇家是那狗皇帝的忠實擁護者。以蘇清荷曾經的表現來看,蘇家即便是對她再不好,她也從未說過一句重話。
這些日子她像是變了一個人,清醒又機靈,但幾日的變化又能說明什么?
所以他才會對自己根本沒殘疾這件事情,守口如瓶。
“所以,你受傷了是嗎?”蘇清荷看著鄭渚儀,“我幫你上藥?”
鄭渚儀搖頭“不必了,傷得不重。”
語氣里帶著淡淡的疏離。
蘇清荷愣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招惹這位主了,才幾日時間,似乎他又變得清冷了些。
“哦。”她將人推到房子門口。
正值中午,有陽光傾斜而下,照的人暖洋洋的。
鄭渚儀猛地想起自己來的目的,這才開口“事情調查出來了,是蘇家買通了刺客。”
蘇清荷好像并不是很驚訝,坐在一旁雙手托腮“果然如此。”
鄭渚儀扭頭看向她。
小姑娘微微閉著眼睛,頭發梳的并不算非常工整,陽光照過來,將幾根調皮的亂發染成金色,毛茸茸的。
就像是……某種小動物。
鄭渚儀的心,沒由來的軟了一下。
“我要干一件大事。”蘇清荷忽然睜開眼睛,看著鄭渚儀。
鄭渚儀躲閃不及,對上她的目光。他有些慌亂的移開視線,恢復了冰冷的樣子。
蘇清荷輕笑“我要去拆了蘇家。”
“啊?”鄭渚儀表情有些懵。
“拆了蘇家啊。”蘇清荷好像說的很理所當然,“所以我要先討一張護身符。你是我夫君,理應護著我,對不對?”
鄭渚儀似乎沒想明白這其中的聯系,半天沒動。
“你看啊。”蘇清荷也不著急,掰著手指頭,一本正經的忽悠他,“反正蘇家也不喜歡我,缺德事不是干了一次兩次了。我這次呢,就索性給他們來個痛快。”
“但是就我一個人肯定不行,我是想著,你給我找兩個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