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渚儀護著蘇清荷,低低的笑起來。
“看來,上一任的白家家主去世之前,并沒有給你交代一些東西啊?”
他笑的陰沉又清冷。
白家主的聲音哽了一下,直著脖子看鄭渚儀。
交代交代什么,那群人還不是因為太蠢了才自取滅亡的。
又是自殺又是他殺的,到最后來什么也沒得到。
“你想說什么?我告訴你,只要你在這京城內,就應該歸我們東舒國管!”
白家老爺囂張的說著。
緊接著他又指著蘇清荷。
“像你這種賤人,還害得我女兒斷了根手指頭,我現在就要去告訴陛下!”
蘇清荷挑了挑眉,似乎并不害怕。
這樣的淡定從容,惹惱了白家家主。
“安王殿下,這件事情也不是沒有解,只要你認可我女兒,讓他成為這里的女主人,這件事情就一筆勾銷。”
白家家主,揚了揚頭,看著鄭渚儀。
“這已經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鄭渚儀沒有說話,白家家主卻得意洋洋起來。
“落岸,快去白府收拾你的東西,搬到安王府里來!”
白落岸愣了一下,欣喜異常。
“好,我馬上就去!”
鄭渚儀微微瞇起眼睛。
“莫遲!”
一道黑影閃過,白落岸狠狠跌倒在地,發出慘叫聲。
然后聽到讓人毛骨悚然的骨頭碎掉的聲音。
白家家主嚇得臉色蒼白,哆哆嗦嗦的開口。
“我要去見陛下,我現在就要見陛下!”
鄭渚儀和蘇清荷絲毫不慌。
“走啊,一起!”
白家家主被這兩人囂張的態度氣壞了。
“等到了陛下面前,我看你們還怎么囂張!”
說著就吩咐幾個侍女將白落岸抬起來,一直抬到皇宮里。
皇帝這兩日正樂得自在。
蘇清荷和鄭渚儀這次回來并沒有鬧出什么太大的動靜,他這顆心也就漸漸放了下來。
他剛泡好一杯茶,準備喝兩口,那白家家主就撲了進來。
“陛下,陛下!你可要為老臣做主啊!”
白家家主說著,幾個侍女就將疼的哭天搶地的白落岸抬了進來。
“那該死的兩個賤人,居然把我女兒傷成這個樣子!”
皇帝愣了一下,猶豫的看著白家家主。
然后,他自己先哆嗦了一下。
鄭渚儀和蘇清荷就像散步似的,緩緩的走了進來。
“你們兩個怎么來的?”
皇帝連忙堆起笑臉,連白家家主都不顧了,起身迎了上去。
“朕不是說過了嗎,你們兩個有任何需要,朕直接去你們府上!”
“如今還勞煩你們跑一趟,是出什么事了?”
皇帝如此恭敬又討好的態度,讓白家家主吃了一驚。
他瞪大眼睛,后退兩步,似乎不敢相信似的。
蘇清荷笑瞇瞇地掃了白家家主一眼,這才嘆息一聲。
“陛下不知道,這幾日我和鄭渚儀過的很是煎熬。”
皇帝頭都要炸了,看著眼前的兩位祖宗,越發害怕。
他們若是過得不舒服,那肯定不可能讓別人舒服。
“陛下,我只是想來問問你,那安王府是不是你賜的?”
皇帝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蘇清荷再次笑瞇瞇地開口。
“那如果要是有別人強行闖進來,還要當主人,該如何是好?”
皇帝氣壞了。
“誰敢有這么大的膽子,直接砍了他的腦袋!”
白落岸臉色越發蒼白。
皇帝的話她聽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