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荷完全不明白,自家父皇為什么對自己開后宮這么感興趣。
不僅給她創造充分的機會,甚至還主動當媒婆。這一個又一個的美男,非要往她的宮里塞,她都已經拒絕這么多了,父皇居然還不死心。
居然還跟人家說,長的還可以,有希望?這不是害人嗎?
蘇清荷的話還沒說出口,鄭渚儀這邊已經上上下下把千聞翰打量了個遍。
“什么叫長得還可以?嘴唇太薄,眉毛太細,一看就是個薄情的長相!”
他很是挑剔的把人損了一遍,怎么看都有些憤憤不平的樣子。
蘇清河覺得,再接下來他可能就要直接上手了。
只是這么想著,鄭渚儀已經直接伸手揪住了男人的衣袖。
“你是不是早就心懷不軌?”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冷,仿佛他若是有半點動作,就能馬上動手殺了他。
千聞翰一點都不緊張,他平靜地看著鄭渚儀,并沒有半點不恭敬的意思。
“您誤會了?!彼瓜卵酆煟瓷先仨槷惓#斑@是陛下的命令,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他說的是北疆國的皇帝。
蘇清荷對那個國家最大的印象,就是皇帝冥頑不靈。就連蘇昀簽都看不下去,偶爾罵上兩句。
“留下你也不是不可以。”鄭渚儀又掃了他兩眼,“這些日子你先在寢宮的客房住下,三日之后再做定奪?!?
千聞翰輕輕松了一口氣,恭恭敬敬的應下。
緊接著就有侍女帶著千聞翰去熟悉路線。
鄭渚儀再次輕哼一聲,看著蘇清荷“你父皇莫不是想讓你開個后宮?”
蘇清荷吞了吞口水,不敢說話。
她總覺得以鄭渚儀現在的架勢,能殺了她。
于是她想要開口解釋一下,沒想到鄭渚儀直接打斷了。
“你父皇倒是有意思,專寵皇后多年,后宮形同虛設。看來這是把希望都放在自家女兒身上了?!?
蘇清荷總覺得這話不太對勁。
于是她堆起笑臉,朝著鄭渚儀開口“我也是不知情的受害者好不好?你這語氣酸的,今晚的湯都不需要提酸味兒了?!?
鄭渚儀掃了她一眼。
“某些人自己傻乎乎,接觸的人越多,豈不是被人害的幾率就越大?!?
鄭渚儀若有所指。
蘇清荷咬牙切齒,直接進了寢宮。
千聞翰這個時候已經熟悉了路線,收拾好了客房,剛出來就看到了氣勢洶洶的蘇清荷。
“公主殿下這是怎么了?”說著他迎了上去,伸手攙扶住蘇清荷。
蘇清河挑挑眉,看上去有些意外。
就在鄭渚儀要過來的時候,皇帝身邊的人卻匆匆趕來,讓他過去一趟。
于是他警告的掃了千聞翰一眼就走了。
皇帝難得在書房用功,鄭渚儀推門而入的時候,他正在思考些什么。
書桌上擺放著的是北疆國的羊皮地圖,旁邊還放著很多資料,看上去已經研究了很長時間了。
見鄭渚儀過來,皇帝微微點頭。
“以你的見解,北疆國會派細作過來嗎?”皇帝的聲音低低的,看上去似乎有些擔心。
鄭渚儀愣了一下,想到今天見到的千聞翰。
他當時說的那些話根本就不是吃醋,只是在試探他。
只是著千聞翰完全不上當,這么看也不像是一個簡單的人。
“北疆國勢力弱小,長期沒有進步,只能靠拍各個國家的馬屁來獲得生存的權利?!?
鄭渚儀說著說著陷入沉思,很快就給出了否定答案。
這樣一個小國家還派細作,無疑就是找死。北疆國生存了這么多年,應該處事非常圓滑,不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
蘇昀簽也贊同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