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僧人聽到她的動靜,連忙開口詢問。
“施主需要幫忙嗎?”
巫庭茉咬牙切齒,努力從塌上爬起來。“不!用!了!我謝謝你!”
說著她就坐在了桌前,繼續(xù)抄寫。
經(jīng)過昨天那一番斗智斗勇,巫庭茉算是死了心了。
這幾個僧人不知變通,根本就說不通道理,甚至可以說他們就是死板。
在這樣的情況下,巫庭茉唯一能出去見到蘇清荷的辦法,就是把這一本厚厚的心經(jīng)抄完。
然后努力在他們面前演戲,表明自己確實控制住了自己的脾氣。
稍有不慎,他們就會將她打回原位,重來一遍。
這簡直比挨打挨罵還要恐怖。
巫庭茉奮筆疾書,而蘇清荷那邊是一片和樂融融。
也不知道這個千聞翰是想明白啥了,反正就是看上去開朗了許多。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蘇清荷總覺得他好像放下了心中的很多執(zhí)念,就連說話都帶著笑意。
絮語也很是茫然。
三日過后,僧人這才引著蘇清荷去了古寺前面。
今日,古寺里沒有其他人,只有蘇清荷跪在佛像面前。
僧人將所有的流程和她說了一遍,又說了一些注意事項。
然后蘇清荷就將所有流程做了一遍,最后跪在佛像面前。
整個古寺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氣,是燒下的煙火氣,還有一些分辨不出來的味道。
等蘇清荷做完這一切,準(zhǔn)備回去吃飯的時候,巫庭茉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她抹的像個小花貓一樣,臉上這邊黑一塊兒,那邊白一塊兒,手上更是臟兮兮的。
“公主殿下,我,我來晚了,有什么要我做的嗎?”
她說著,又看到了蘇清和后面的僧人,打了一個激靈,連忙退后一步。
僧人好像很滿意,他笑瞇瞇的點頭“你若是平時能如此安靜,便好了。另外你心里的那些事情最好不要再想,更不要做。”
巫庭茉好像受了刺激一樣,雙手抱胸后退兩步,驚恐的看著僧人。
這個人到底都知道些什么?怎么這么邪乎?
僧人卻不以為然“施主,面由心生,你只想著害人,是絕對不可能善終的。”
蘇清荷這個時候也對僧人另眼相看。
她原本只是想安安靜靜的做完這些事情就回去,但是現(xiàn)在她卻有了別的想法。
巫庭茉看著蘇清荷看僧人的眼神,心里有了幾分不太好的想法,她求助似的看著千聞翰,企圖讓他給自己解除困境。
沒想到千聞翰卻對著她搖了搖頭。
巫庭茉簡直要氣壞了。
“施主,求助他人是沒有用的,你必須要自己真正的改好才行,在這之前你還是不要見公主了。”
一聽到這話,巫庭茉就害怕。
上次說出這話,自己抄了三天三夜的心經(jīng),這次她又要做什么?
于是她又下意識的后退兩步,離這個僧人遠(yuǎn)遠(yuǎn)的。
然而這并沒有用,僧人直接揮揮手,就有另外兩個小僧人直接把她帶回了院子。
蘇清荷敬佩地看著僧人,朝他拱了拱手。
“施主不必客氣,您命中有貴人,就算我不幫您,也會有人幫您的。”
她越發(fā)好奇。
“請問,您能看破天機(jī)嗎?”
僧人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施主真是可愛,俗話說的好,天機(jī)不可泄露。我修為尚淺,暫不能參透天道。”
他說了這么一段莫名其妙的話,就哈哈大笑著走了。
蘇清荷撓了撓頭。
絮語和千聞翰也是沒有聽懂,全都一臉懵逼的看著蘇清荷。
蘇清荷往自己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