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荷覺得,巫庭茉這么說,有些歧異。
“我不需要你的愛,怪嚇人的。”
她很是嫌棄的看著巫庭茉,然后擺了擺手“父皇他們有沒有說我什么時候可以回去?這祈福應該進行不了了吧?”
巫庭茉愣了一下,手中的瓶子差點就打碎了。
她自然是不知道的,要是按照她的意愿,這祈福可千萬別進行了。
一次她還能糊弄過去,那兩次三次呢?蘇清荷不像是那么蠢的人,如果再發生幾次,怎么都能懷疑到她的頭上。
“我們還是等消息吧,可能閣主那邊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定是要審問出些什么的。”
說這話的時候,巫庭茉自己都感到心虛。
若是真的審問出些什么,再把她牽連出來,那應該怎么辦?
難道她矢口否認嗎?但若是不否認被抓起來,估計主子可能直接把她刺死。
橫豎都是死。
巫庭茉覺得自己前途渺茫,最理想的狀態,可能就是這些人根本就不認識自己。
“我感覺你好像很緊張哎。”
蘇清荷自然是知道所有真相的,但是覺得巫庭茉現在的狀態很是好玩,故意逗她。
她眨巴眨巴眼睛,然后滿臉的無辜,好像真的是很認真的在懷疑她一般。
巫庭茉嚇的魂都要掉了。
“我……我有嗎?”她結結巴巴的開口,手中的瓶子幾乎馬上就要掉了,她連忙小心翼翼地放下,然后又手足無措地看著蘇清荷。
蘇清荷點了點頭,一臉的誠實“對啊,你現在也很緊張,難道你做什么虧心事了嗎?”
巫庭茉是真的害怕。
盡管她在南越國是個非常出色的巫女,也會很多的招式。
但是如今西靈國的皇帝和暗閣閣主都在,這些小把戲,在他們眼中看來可能不值一提。
如若她真的敢動手,下場肯定會比死更慘。
他們南越國也有暗閣,聽聞根本就不聽皇帝的,來去自如。
曾經她們南越國也作死,想要控制暗閣,讓二哥替他們服務。
結果那一次派去了許多的巫女,還有軍隊。最后再回來的只有一堆骨頭架子,剩下的什么都沒有。
派去多少,送回來多少骨頭。
這一來二去,南越國就被折騰的怕了,最終只能求饒,和暗閣達成了互不干涉的原則。
這些事情巫庭茉自然清楚。
所以到現在她也不敢造次。
“沒什么虧心事,我只是有些害怕。公主殿下,你可是險些就被別人給害了,真不知道是什么人!”
說著她還跺了跺腳,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蘇清荷也點了點頭“我總懷疑我身邊也有奸細,感覺好像是被人監視著生活。”
巫庭茉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不是說這個公主是個草包嗎?什么都不會,而且她也測試過了,這人什么都沒有發現,為什么這兩日直覺卻準的出奇?
還是在這種要命的緊要關頭。
“那公主殿下有懷疑對象嗎?”
巫庭茉這話才剛問出來,鄭渚儀就大步走得過來。
他今日穿了一件黑色的長袍,金色的絲線繡了幾條簡單的紋路,只簡單的走了兩步,卻走出幾分迷倒眾生的架勢。
“審問出了不少東西。”
鄭渚儀的聲音冰冷。
巫庭茉連笑都笑不出來了,她小心翼翼地看著蘇清荷的臉色,又看了一眼鄭渚儀,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最好他們都忘了自己才好。
“他們就是被人指使的,這院子里還有他們的內應。”
鄭渚儀這話說出來,巫庭茉的臉色越發的僵硬。
難道他們知道嗎?自家主子是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