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靠著這種方式鍛煉學生的體魄,修養他們的品格。
而且這種課外課,相比較主課課,也更加的收眾學生歡迎。
來到了練習“射”的靶場,田言發現一些儒家弟子已經等在了這里,包括授課老師張良。
“師叔。”張良平靜的一拱手,對著田言見禮。
“嗯。”田言回禮。
可她卻不知道如何稱呼張良。
她的年齡遠遠比張良小,叫他師侄顯得太過別扭。
“師公。”
“師祖。”
一眾儒家學子們也紛紛見禮,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
田言也一一回禮。
因為儒家重視“禮”,這是對于長輩應有的禮節,所有人都必須遵守,哪怕田言比在場的幾乎所有人都要小。
經過上午子行的事件之后,所有人都知道了掌門萬章代師收徒,如今他又多了一位同輩的師弟。
而他們的師尊(師伯)伏念,便是受了這位師公(師祖)的指點,才得到了一個契機,借此機會閉關突破。
即便有田言這位“長輩”在,一眾弟子們也都躍躍欲試,就像過去大家爭先恐后的上體育課一樣,儒家的眾學子們也很喜歡上“御”,“射”,“劍擊之術”這類的課程。
又過了一會兒,一位弟子手持名冊,上前點名,隨著一個個名字被點到,點名完畢,那弟子恭敬的將手中的名冊遞給了面前的張良。
“師叔,點名完畢,一眾學生都已經到齊了,無人遲到。”那弟子恭敬的道。
“嗯,很好。”張良伸手接過名冊,微笑道。
他依舊是那一身天藍色的儒服,長發飄揚,面如冠玉,身姿挺拔,瀟灑不羈。
當然,他們的點名是不包括田言的。
誰讓她輩分高呢。
“那我們開始今天的課程。”張良溫潤的聲音響起。
隨后,他微笑著把目光投向了使勁往后面躲的子行。
“子行,你且出來。”張良溫柔的對有些緊張的子行道。
聽到師叔點名,自知“在劫難逃”的子行只得乖乖從人堆中出來。
剛剛廢了多大勁擠進去的,出來的時候就有多難過。
“子行,我聽說你上午上課時與魏言師叔坐而論道?
你有如此的才華,伏念師兄怎么沒告訴我們?”張良平靜的開口問子行道。
子行一臉的窘迫之色。
旁邊的眾弟子已經有忍不住笑出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