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振在鍛造方面還是非常堅持,他堅持喜歡,但是堅持不希望女兒去碰。
理由他心里早有“女兒家皮膚細嫩,在爐火邊上待上半個時辰,怕就要受傷了,等好了以后也是又黑又紅,你真樂意?”
元初瑤低頭看著自己白凈如雪般的手,想了想“其實也不是那么難接受。”
元振沒想到他都說到這份上,她竟然還覺得接受良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最后只能皺著眉“你李叔都教你些什么東西?”
想來想去,問題就是出在老李身上,那老家伙來自江湖,什么都會一點,但就是不怎么會教徒弟,在入駐將軍府之前,老李曾經(jīng)有過兩個徒弟,最終都背叛了他。
元振突然后怕,鬼知道老李平時都怎么教他單純的閨女,一時間看著她,心情有些復雜“如實告訴我,你平日都學些什么東西?”
本來元初瑤被爹爹的神情有點嚇到,但是想了想,她自己要學的東西,怎么也怪不到李叔身上,她眼神帶著回憶,伸著手指數(shù)著“也就是練了軍中的拳法,還學了點重劍,偶爾去靶場射幾箭,練一練準頭,前些時候還學了如何近戰(zhàn)。”
她笑了笑,一臉我就是普普通通的羞愧模樣“不過會的是皮毛,劍法在哥哥手底下使不過八招,一開始連一招都堅持不下去,被挑飛整整七天,才終于找到點竅門,堅持了兩招,后來學的東西多了,練習久了,熟能生巧,逐漸有了更多的應對之法,才能在哥哥相讓的去情況下,堅持個八招。”
元振張了張嘴,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半天才冒出“我就知道……”
“算了,咱爺倆試幾招?”不管什么,還是要試過了,才知道閨女到底什么個水準,試完也好清楚,等會找老李‘討教’要用多大的力道。
元初瑤本想糾正父親,她和他不能算是爺倆,但很快就被他說的話給吸引過去,立馬點頭,干脆應下“行啊,您得讓著我一些。”
一時間種種算計被她拋之腦后,父女兩往正房院子里走著,正房的院子與 其他院落不同,并沒有種什么花花草草,上面有擺著練武的各種工具。
元初瑤直接從袖子里掏出匕首,元振看著眼皮就是一跳。
“你還要動刀子?”元振忍了忍,沒忍住,問出聲。
元初瑤詫異點頭“當然,最近兄長忙碌,我剛學的近戰(zhàn)手段都沒地使, 父親你不是要指點我嗎?”難道是她意會錯了?
元振被堵了一下,這話還真是不好反駁“當然是指點,還以為你會要使擅長的手段。”
“那就不用了,我擅長的是軍中的拳法,李叔常給我指點,我更想知道剛剛學到的手段是否能夠靈便使用。”元初瑤擺了擺手,匕首也沒有拔出來,反而是脫了外衣,有模有樣的擺出架勢。
元振算是徹底啞口無言,“行吧,有什么本事盡管使出來。”
話音剛落,元初瑤便踩著已經(jīng)小有成就的步法,舉著匕首朝著父親沖過去,她也沒有什么高手對決,先動手的就是輸?shù)母拍睢?
在她眼里,自己無論先動手還是后動手,也都是輸?shù)姆荨?
所以她毫無負擔的先下手,一段時間的鍛煉,她會的雖然不多,但每一步都走得穩(wěn)穩(wěn)當當,一有空閑就會練習。
本以為也就是小打小鬧,可真迎著她的沖勢,元振才發(fā)現(xiàn),根本不是普通的花拳繡腿,雖說在他眼里還談不及威脅,但不得不說,他閨女有點狠勁。
元初瑤說練武就是真下了苦功夫,每次累得流淚的時候,她就會多想想祝亦荇,將對方騙到城郊一劍捅死,她也得拿得起劍。
她早在跟元景琛動手的時候就明白,作為一個初學者,她的一招一式,在老手眼里就像是放慢了動作,一眼就能猜得到她的下一步,所以父親說不要留手,她就真的沒有留多少的手,她也想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