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伯沒有防備“是有幾位客人,圣上、聞大人和凌大人,圣上出行不可隨意宣揚,你莫要跟別人說漏嘴。”
元初瑤一愣,“圣上怎么會來?”
她更想準確的問,圣上有什么非要出來商議,這件事和父親有什么關系,聞大人和凌大人又是站在什么立場參與這件事。
這又是一件什么樣的事情。
是否會對將軍府造成什么影響。
可否和廉郡王相關?
聞有道聞大人監察百官,那些藏得深的人,他指不定已經挖出不少。
廉郡王私下肯定會和部分手下有聯系,有聯系就有蛛絲馬跡,聞大人決計不會放過。
元初瑤心思百轉,追問道“凌大人可是郎中令?”
嚴伯點頭“怎么,他有什么奇怪的嗎?”
她搖了搖頭,笑瞇瞇道“沒有,就是想到過幾天是凌玲的生辰,忽然不知道送些什么合適?”
郎中令管著羽林軍,負責宮中巡查,還有宮門守護,是圣上的親近臣子,圣上出行,他跟著沒有什么奇怪。
不過多數時候,有羽林軍跟著就差不多了,無需凌大人親自跟隨。
凌大人多數時候是留在宮中,負責宮中安穩。
他會出來,看來這件事跟廉郡王相關的可能性更大,如此一來,元初瑤忽然覺得,提高自己的本事非常有必要。
真要是他們要收拾廉郡王,那么她遭受廉郡王的反撲可能性極大。
她自個覺得自己不那么重要,奈何她和相關事件有過牽扯是個事實。
許連夙是被她說服交出解藥的,光是這一點要是祝亦荇和廉郡王知道了,她大概就要被碎尸萬段。
再就是她頻頻損害廉郡王的身體,導致廉郡王沒有足夠的精力應對接下去的針對,甚至無法敏銳的察覺出形勢的不對勁。
一想到這里,元初瑤平靜的心湖就墜入一條魚,開始水波蕩漾般的焦躁。
“嚴伯,他們什么時候上去的?”
元初瑤覺得自己不適合在這里,她本意就是過來看看是誰方才在盯著她看,可若是圣上的話,那就不可窺視圣上行蹤。
“挺久了。”嚴伯靠著搖椅晃了晃,半瞇著眼想了想,才回道。
元初瑤沒有遲疑,直接起身“那我避一避,晚點再過來一趟。”
她走出去兩步,又啪嗒啪嗒的走回來,目光發亮的看著嚴伯,“我想參與剿匪,嚴伯你說我該如何向父親提及,才能得到這個機會?”
嚴伯始終半瞇的眼,慢慢的睜開,靜靜看著她半晌,見她神情堅定,沒有任何動搖,“李彥不是說你會易容么,女子不合適出行,那男子不就可以了。”
元初瑤思緒豁然開朗,嗨的一聲,笑了“果真是旁觀者清,古人誠不欺我,我怎就給忘了。”
她撫掌笑了笑,轉身小跑著走了。
這邊她剛剛走沒有一小會,樓上的人就下來。
元振看著院中劈砍得齊整的木柴,“看來是來過了。”他就知道,人來了,不一定會繼續留下。
那丫頭鬼機靈的很,想要窺探樓上有誰,不一定非要等人下來。
完全可以根據其他人口中獲得相關信息。
不過元振自己也不會想到,恪守成規的嚴伯會直接給元初瑤說圣上在樓上。
泄露圣上行蹤,這等事就在一老一少之間發生。
偏偏沒人知道。
“那丫頭來過?”元振問已經起身行禮的嚴伯。
嚴伯點點頭“來過,說是要劈柴,劈一半又說有些餓了,回去吃點再過來。”
這話說的,好像元初瑤不是刻意先來主院。
輕而易舉的走了,原因還是餓了。
除元振之外的三人,一時間有些沉默。
盛德帝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