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
“區區一個凡人,老夫就不信你能徒手破了我的赤焰盾。”
張瀟的拳仍義無反顧的揮了出去,真氣附著在拳頭表面,只一拳便刺透火焰盾,厲鴻逵大驚失色,忙將當胸元素化硬吃張瀟這一拳。只聽嘭的一聲!這一拳實實在在打在他身上,六級魂技竟被破解了。
拳破盾,又砸在厲鴻逵當胸,竟生生將他當胸砸穿成一個血窟窿,里邊的血肉內臟統統被這一拳蘊含的真氣炸飛了。
金光一閃,牛頭蠹已經帶著張瀟被溫仙州撤回。
“最恨會放火的人了。”張瀟踩在牛頭蠹上,甩了甩手,道“比較來說,他也是最容易殺的一個。”
從二人聯手出擊,到厲鴻逵隕滅,一切發生在電光石火間,二人之前沒有任何交流,但聯手合擊的每一個細節卻都仿佛是演練過無數遍。看似簡單的過程,其實絕不簡單。
聲東擊西,騙了所有人,讓他們誤以為攻擊目標是白璋平。示敵以弱,輕易讓白璋平攝住了牛頭蠹,讓對方誤認為溫仙州技僅此而已,卻驟然提速轉頭殺向厲鴻逵,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最后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表面上牛頭蠹是主攻,在厲鴻逵全神貫注防御牛頭蠹的時候,真正的殺招卻是張瀟的拳。
“好厲害的合擊戰術,好厲害的一拳!”楚無邪口氣嚴厲“好一個凡夫俗子!”
“好說,好說,還有法寶沒用到呢。”張瀟打個哈哈,問道“下一個是誰?”
“不會有下一個了。”白璋平含怒說道“我承認二位膽色謀略都有過人之處,溫仙州隱瞞了進階的事實,你的拳不知為何能破厲鴻逵的元素身,更難得是二位配合默契,戰術運用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可那又怎樣呢?你們依然無法填平實力差距的鴻溝,接下來我們不會再給你們機會了。”
寒霧彌漫而下,將峽谷充斥籠罩。伏寒山一揚手,空中出現一團巨大烏云,寒雪飄飄帶來恐怖的低溫。
“小天象結界。”溫仙州的牛頭蠹綻放出金光將自己和張瀟籠罩,道“我的魂相天賦不如這老怪,被他的結界隔絕了天地異力,恐怕不能持久。”
“到了這一步,你們還想有機會還擊?”白璋平一聲令下“各位,動手吧!”
一道劍光出現在天空,白虹貫日,封天鎖地,蓄勢待發。
一聲琴音錚然掠過,飽含悲鏘令人心生哀念,寒風送雪,隱隱與琴音相合,身居其中者頓感悲觀疲憊。
風急雪驟,大雪滾滾而來,狂風呼嘯盤旋,形成一道道暴雪龍卷。
一道道琴音混雜在風聲中,如泣如訴,像一根根細針刺入人心,在試圖摧毀二人的精神意志,空中那道劍光似乎不屑參與圍攻,但卻鎮住了這小天象結界,封死了所有生路。正面的威脅主要來自暴雪龍卷,宛如一條條白色巨龍沖向二人。
“老溫,還記不記得我們在崇山是怎么擋住獸蠻族三大巫師的暴雪攻城的?”
“當然!”溫仙州的回答鏗鏘堅定。
張瀟笑道“今天這六個可比那三個被我斬了狗頭的黑袍巫師厲害多了。”
溫仙州點頭道“不錯,今天的境遇比那天兇險百倍。”
“該當如何?”
“唯血戰到底而已!”溫仙州手中的牛頭蠹忽然暗淡,身上卻金光大作,身后青牛魂相浮現,又迅速融入進他的身軀,整個人的氣勢節節攀升!
“伏寒山!”張瀟點出下一個攻擊目標的名字。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張瀟忽然前行一步走出了溫仙州的金光護罩,隨手撕開衣襟,暴露出一身勁健的肌肉。從溫仙州手中接過牛頭蠹,單手提在手里,迎著一道道狂暴的天地異力闊步向前。
溫仙州低沉有力的歌聲響起“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于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于興師,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