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先睡了秋霜,讓秋霜懷孕的男人出現(xiàn)。
而那個高個的女人和那個假設(shè)的男人之間又是什么關(guān)系。
那個假設(shè)的男人是怎么進入的安居院?為什么就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呢?”
種種疑問困擾著他,讓他更想解開這些個謎底。
他很想把自己查到的這些告訴阿慈,可是他又沒有證據(jù),沒有證據(jù)就沒有說服力。
他嘆了口氣,還是等到把一切都查清之后再告訴阿慈吧。
這時就聽外面有說話聲,接著姬清云就走了進來。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岳凌霄,沒有好氣地坐下。
岳凌霄苦笑一下,與其說是他在約這位舅兄,還不如說這位舅兄在約他。
他都能猜出來他這位發(fā)小兼舅兄為什么對他不滿了,無非就是他聽到了秋霜懷孕的消息。
果然姬清云一點也不客氣地上來就質(zhì)問他“你這都是弄的什么亂七八糟的,阿慈還沒有誕下嫡長子,你這里就來了一個庶子或是庶女。”
岳凌霄看著姬清云那咄咄逼人的眼神,無奈地對他嘆了一口氣說“阿云,讓你看笑話了,你放心吧,這個孩子不會出生的。這個孩子應(yīng)該是另有其父的。”
姬清云冷冷地看著他“你也說是應(yīng)該,卻并沒有肯定說這個孩子就不是你的,那萬一真是你的呢?”
岳凌霄真誠地看著他說“阿云,我既然對你說過,我一定要對阿慈好,我就一定會做到。你要相信我,我現(xiàn)在還在查秋霜這件事情。我想用她引出她身后的那個男人。”
姬清云的語氣平靜了下來,他舒了一口氣說“那你查得怎么樣了?”
岳凌霄說“現(xiàn)在還不太好說到什么程度了,不過我一定會查出來的。不會讓阿慈等太久。”
姬清云想了一下說“我覺得你與其讓她這樣把這件事情悶在心里不痛快,還不如就把你查到的信息告訴她。我就琢磨,阿慈沒準也在調(diào)查這件事情呢。有時候內(nèi)宅之事,阿慈做起來會比我們這些男人方便的多。”
岳凌霄的眼睛一黯“可是我說過我想保護她,卻還要讓她這樣費心。”
姬清云嘆了一口氣說“阿慈比我們想象的要堅強,也比一般的女子豁達和聰明,她有時需要你的保護,但有時她可能更需要你的信任和支持。”
岳凌霄低頭沉思,沒再說話。
姬清云也不再勸他,他轉(zhuǎn)開話題說“上次彈劾你的人一共有十多個,他們都是嚴閣老的門下。看樣子嚴閣老還是把嚴大小姐的死算到了你的頭上。”
岳凌霄抬起頭來看著姬清云“要說這事情,我確實是有些責任的,畢竟我讓嚴小姐等了我好幾年,要是我早和她成親的話,嚴小姐可能就不會出現(xiàn)那樣的意外了。”
姬清云嘴角一勾“時也,命也,就該著了。不過阿霄,我也很好奇,究竟嚴小姐是怎么死的?真的是得了惡疾嗎?”
岳凌霄的嘴角露出一絲譏諷“假的,具體怎么回事,你就不要再問了,畢竟她已經(jīng)死了。”
姬清云說“嚴閣老對女兒這件事情不追究,卻抓住機會要在暗地里踩你,她女兒的事情也不會是個光彩的事情,不問也罷。只是以后,你就要小心了。”
說著他又停了一下,把一張紙放到岳凌霄面前說“這個,你拿著看看,這些是彈劾你的人,我們不會去找別人的事情,但別人向我們伸出了利爪時,我們卻不能不防。”
岳凌霄看了一下名單,心里記下了。然后又從袖子里拿出火折子,點著,把紙片燒了。
他又笑著說“不過,阿云,嚴閣老可也是阿帆我岳父呢。”
姬清云摸摸刮得非常干凈的臉咧開嘴笑著說“沒事,阿帆是個能分得清是非的人。是我的親弟弟,阿慈是阿帆的姐姐,我們的關(guān)系更近一些。”
岳凌霄不由地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