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還會等著我回來。”
又叫丫環攔截自己,又到阿慈的院子里來叫自己,這個秋霜還真不是個安分的。岳凌霄想到這些,眼里就射出了一道冰冷的光。
這要是讓她生下這個孩子,不只是亂了規矩,以后自己這房里都不見得安寧。
岳凌霄既然是這樣的態度,姬清慈也不想裝什么賢惠,既然人家秋霜叫的不是她,那她也不去看她,估計秋霜那邊也沒有什么事情。
果然大夫來診了脈后,說是胎位還好,只是好好養著就行。
岳凌霄就想起姬清云說得話,他遲疑了一下就說“阿慈,我有話要對你說。”
阿慈就笑著看著他說“夫君,您說,妾身聽著呢。”
岳凌霄無奈地笑笑,這一段時間,阿慈對自己說話總是這么客氣,他清了一下嗓子就說“我想跟你說的是,我這一段時間其時一直都在查秋霜這件事情,我說過我那天雖然酒喝多了一些,卻并沒有達到醉的程度。這里面肯定有鬼的。”
姬清慈就歪頭看著他笑著說“那夫君你想怎么辦呢?”
岳凌霄的臉上就現出嚴肅的表情來“阿慈,我已經查了好久了,現在有些問題讓我很困惑。”
姬清慈也收起了笑容,如果岳凌霄真的在查這件事情,那她愿意再相信他一次,同時她也愿意幫助他一起來查這件事情,更何況她自己在在查這件事情。
岳凌霄就把自己查到的情況以及自己的困惑說了出來“我相信一定還有一個男人,可是我調查的結果中卻沒有這樣一個男人,那天有一個高個的女人來了我們的院子,可是沒有人能看出她是誰,這個女人我也查不到。另外這件事情涉及到了二弟的人。可是二弟一直就是個非常懂事非常尊敬我的弟弟,我不相信他會和這件事情不關,可是我又不得不去查他。”
姬清慈懸了好久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岳凌霄既然已經拿出了這樣的態度,那就說明這件事情他確實是無奈而無辜的,他愿意和自己攤開他的調查,向自己伸出信任之手,那她就會接住他,再給他一次機會。
她的心變得輕松起來,她笑著說“夫君,我們一起來查這件事情,那天六兒在我們院子旁邊撿到了這個。
說著她就起身到梳妝臺前打開了一個小盒了,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碧玉平安扣,這個平安扣應該是掛在腰上的。
她拿給岳凌霄“夫君,您看看這個,您見過它嗎?”
岳凌霄拿過來,然后他就變了臉色,他緊緊地把這個平安扣握在手里,手上的青筋暴出,臉上十分地難看。
姬清慈就問“難道夫君知道它是誰的?”
岳凌霄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的情緒說“這是二弟的,我在他的身上看到過。”
也就是說,那天,岳凌昆確實來過安岳居。只是為什么就沒有人看到過他呢?
現在就是有平安扣,也不能證明他做過什么,但是畢竟這件事情算是又進了一步。
接下來幾天,靖國公夫人姜氏不停地往這邊給秋霜送著補品。
她還囑咐姬清慈,讓安岳居這邊的小廚房單獨給秋霜做吃的。
采新有些不憤地說“夫人,國公夫人也太慣著秋霜了,她越過您往這院子里賞賜了這么多的東西,卻從來也沒有您的一份。”
姬清慈就不在意地笑笑,從她嫁進來給婆母敬茶時,她就已經感覺到姜夫人并不喜歡她這個兒媳。
現在又和這位婆母接觸了半年,她就算是個木頭人,也能感覺到姜夫人對她的不喜和冷淡。
不過姜夫人也有一點好處,那就是她不喜歡你,卻也不會去折磨你,使勁地讓你在她的面前立規矩。
姜夫人表達她不喜歡的方式就是冷淡和疏離,這樣的婆婆她也能接受。
姬清慈就想,姜夫人這樣抬舉秋霜的孩子,無非也是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