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了慎哥,姬清慈才重又看向福安公主問“怎么了嫂嫂,是很不順嗎?”
福安公主喝了一口茶水之后就生氣地說“這李家太不像話了。阿淑已經流產三天了,她們除了當天給請了一次大夫給開了兩天的藥之后,就再也沒請,就讓阿淑在那里挺著。”
公主雖然不喜歡姬清淑,但想到姬清淑現在的樣子,她也忍不住心里的憐惜。
姬清慈就說“那四妹是怎么流產的,打聽出來了嗎?”
說到這里,公主就更生氣了“說是那個叫青草的妾室,她挺著肚子去阿淑的院子里對阿淑耀武揚威的,還拿她院子里的東西,就被阿淑說了幾句,結果等到那個李君如回來后,青草就惡人先告狀。”
說到李君如,公主更生氣了,她罵道“那個李君如真不是個東西。他去了阿淑的院子也不問青紅皂白,嘴里罵罵咧咧的抬起一腳就把阿淑給踢倒在了地上。這還不算,他覺得不解氣還又上去踹了兩腳。孩子就這樣讓他這個親爹給踹沒了。”
姬清慈震驚地看著公主說“這個男人竟然這么渣?他還是人嗎?”
姬清慈原來只是覺得他渣,而現在她卻覺得李君如這個人簡直是喪心病狂,禽獸不如了。
想到這里,她的心里都不由的后怕,幸虧當時她以死來要脅小寧氏退了這門親事,要不然,受罪的就是她自己了。
雖然她不像姬清淑那么軟弱,但那境況她也不敢想象。
姬清慈看著福安公主擔憂地問“嫂嫂,您看四妹的身體如何?”
公主說:“我是帶著太醫去的,太醫給四妹檢查了一下,他說四赫的身體這次損的厲害,如果好好地調養,也得調個二三年才能好,但如果就這樣下去,就不太好說了。”
姬清慈心里就是一沉,姬清淑才十六,身體就已經傷到了這樣。
此外,她還有另外一個擔憂,那就是姬清淑的心理問題。
姬清姬一直有一種感覺,好像自從姬清淑知道自己被小寧氏母女欺騙了之后,她就一直心里有了一塊心病。
等到后來她嫁到了李家后,姬清慈覺得李家的生活好像讓她的情緒更加地沉悶。
姬清慈的心里不禁為姬清淑捏了一把汗,就這樣的一個從來沒有受過任何人生挫敗的小姑娘卻一次一次地被身邊的人在情感上拋棄。她還有沒有對生活的信心了?
姬清慈猶豫了一下說”嫂嫂,我覺得四妹如果在李家繼續呆下去,她的性命都堪憂。”
公主漢了一口氣就說:“我也這么想,你大哥昨天就說,如果實在不行,不如把阿淑接回來。”
姬清慈就問“大哥的意思是暫時的,還是和離?”
福安公主徵笑著說:“他的意思是和離,就李家那位紈绔,早早晚晚也會把李家拖跨的。不如早些讓阿淑撤出來。”
說到這里,公主就看向姬清慈,她慶幸地說:“阿慈,幸虧當時不是你嫁過去,這要是你嫁過去,估計你大哥早就把你接回來了,而李家也早就被他鬧得在京城里混不下去了。”
姬清云可不像他那位侯爺父親,他沒有那么些顧忌,尤其是對待這個唯一的同胞妹妹,更是看得跟眼珠子一樣。
如果這事情真要是換作姬清慈,估計姬清云昨天就會把人給接回來,繼而再把李家給砸了。
姬清慈冷笑:“是啊,當初我寧可割腕也要退親,就是因為我知道李家不是我能依靠的。”
公主欣慰地看著這個主意很正的小姑,不禁又想起了那個臉色蒼白地躺在那里的四小姑。
她心里不由地更加感慨:“是啊,那位繼夫人還能給你們說什么樣的好人家?她的心可真夠狠的。現在你是逃脫了,可是四小姑卻陷了進去。”
姬清慈點點頭說“大嫂,我同意四妹和離,就是不知道父親和四妹本人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