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姬清慈果然就讓岳凌霄拿著姬清帆給的小玉劍去了內務府,讓內務府照原樣再給做一個,又在兩支劍上雕刻上了兩個兒子的名字。
這之后,姬清慈就安安穩穩地在安岳居里過起了月子,調養著身體。
只是讓她難受的是身上不能洗澡,也不能洗頭,她自己都感覺到了身上粘膩,非常地不舒服。
就這樣,岳凌霄還天天睡在她的房間里,攆都攆不走。
照岳凌霄的話說,自家媳婦,哪哪都香,他一點也聞不出來臭來。不只嘴上說,還付之行動,動不動地就上去,親一親,抱一抱的。沒有一點嫌棄的意思。
習慣了,姬清慈也就隨他鬧去。
太夫人三天兩頭地就來看自己的寶貝曾孫,每次來都笑的見牙不見眼。
順哥現在馬上就要滿月了,他的小臉上已經很光滑,就像嫩豆腐一般,兩只眼睛又大又清澈。
他本來出生時就已經八斤,比一般的孩子都大,又經過這么些天的精心喂養,又長了不少。順哥現在已經會笑了。
每次太夫人看到順哥那天真無齒的純凈笑容,心都要被他融化了。
因而太夫人一天看不到順哥就好像是缺了什么一樣,渾身的不舒服,總覺得缺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一樣。
這不,太夫人現在就正坐在寶貝曾孫的旁邊,樂呵呵地看著他。
順哥現在已經不像剛出生時天天睡,他現在睜眼睛的時間越來越長。
就像此時,他的一雙大而清澈的眼睛就睜得圓圓的,他的小手里還緊抓著太夫人伸給他的一個手指頭。
太夫人笑瞇瞇“我們順哥的勁好大,曾祖母的手指都抽不出來呢。”
姬清慈的眼睛里也全是笑意,她看著兒子,順哥的臉上現在已經看出了一些岳凌霄的模樣,從鼻子往下包括臉型都像岳凌霄,尤其是鼻子,直挺飽滿簡直就是岳凌霄的翻板。
太夫人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我們順哥越來越像父親,是不是啊,順哥。”
正說著,姜夫人來了,她倒沒有像太夫人跑的那么勤,不過也會時不時地就過來看看。
畢竟她那邊還有一個孫子,聞氏的兒子叫澤哥,大名叫岳承澤,比順哥大三個月。
聞氏幾乎都天天都抱著澤哥去姜夫人的院子里呆上好久才回去。
現在聞氏剛把自己的兒子抱走,姜夫人就過來了,自己兩天沒有看到順哥了,還怪想他的。
姬清慈笑著跟她打了招呼,說了一聲“母親,您來了?”就請她坐下。
姜夫人先抱了抱順哥,逗弄了他一會,喜歡了一會后,就看向姬清慈說“這兩天感覺怎么樣?”
姬清慈笑著說“謝母親關心,這兩天我好了不少,現在身上也感覺到有勁了。”
姜夫人說“那就好,你就是出了月子也不能大意,畢竟你是傷了身體的,等到過夠一百天才能算了真正地出了月子,你那身子得好好養養,要不以后,再生養起來就不容易了。”
姬清慈順從地答道“是,母親,兒媳記住了,定要把身體調養過來。”
想起難產時發生的事情,姬清慈想,自己要是沒有個好身體,恐怕這位婆母又要嫌棄自己了吧。
對于姜夫人這個婆母,姬清慈無所謂什么好感惡感的,她只是覺得她是自己的婆母,是個長輩而已,至于其它再多的情感,姬清慈在心里表示,她真的給不了這位長輩。
就像姬清慈對太夫人,那是對奶奶一樣的尊敬,是真的尊敬。
太夫人從來都對她很好,就是在她難產的時候,太夫人都主動放棄了孫子的生存權力,而選擇了保大人,也就是保她姬清慈。
而對于生活于古代對子嗣傳承非常重視的大家族的實際掌權人來說,能做到這樣的地步,真是難能可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