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以后她就給哥哥姐姐們的孩子做衣服穿吧。
“這位小姐,我要在你們這里定做幾套衣服。”一個有些嗲的聲音傳過來。
姬清淑抬起了頭,就看到了兩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女人穿的花枝招展,不像是正經人家出來的婦人。
而那個男人,姬清淑的小臉一沉。這個男人正是她原來的那個丈夫,李家那個唯一的嫡公子,李君如。
她心里冷笑,這是又勾上了煙花柳巷的女子。
沒有想到這位公子還是一如既往的花心,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姬清淑現在已經不再是婦人的打扮,她把頭發已經放了下來。也沒有刻意打扮,就是梳著普通的發式,頭發用一根布條在后面束著。上面簡單地別著一個步搖。因而李君如竟然沒有一眼就認出她來。
而姬清淑一看是他,就又繼續低著頭做著手里的針線,這單生意她不做。
而李君如在剛才她一抬頭的那一瞬間,倒是覺得她有些面熟,仔細一看,他認出了她。、
他的嘴角一翹,這位他從來都不待見的夫人好像變了樣,變得比原來漂亮了,也比原來有味道了。
她不理他是吧,那他理她。
他站定“哎,哎,沒有聽到嗎,要做生意了。”
姬清淑頭都不抬地說“這單生意,我們鋪子不做,還請你們去別家吧。”
那個女人就不滿地說哎,我說你怎么這么說話呢,來者都是客,這哪有把生意往外推的?”
姬清淑抬頭看了她一眼說“我說不做就不做,你們去別家吧。”
李君如就邪魅地一笑“我說你是不是還是沒有忘記我,要不怎么就不做我的生意?再說了,你說你一個侯府的千金小姐,怎么還落到了迎來送往的這一地步的?,是不是被你那個大哥嫌棄,把你給攆出來了?要不你再繼續跟著我,保你不用這樣辛苦。”
姬清淑厭惡地瞪了他一眼,突然就拿起身邊自己沒有喝完的水,一下子就潑到了李君如的臉上“狗男人,做你的春秋大夢。你給我滾出去。”
反正她現在什么都沒有,她可以無所顧及了。
她還怕什么呢?大不了就是一死。
她那一段時間跟著外祖母念經禮佛的,也想了不少的事情,人活著的最終目的就是死,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惜自己原來什么都想不開,還那么能忍耐這個男人和這個男人的家庭。
李君如猝不及防地被她潑了一臉的水,就連衣襟上都是。他腦羞成怒地喝道“你這個死女人,什么時候變的這么潑辣了?”
姬清淑冷冷地說“這都拜你所賜,我還得謝謝你呢。”
這時采蓮聽到動靜也出來了,布?和成衣坊是想通的,江武也過來了。
他們兩個人都見過這位李公子,一見是他,就都皺了眉頭。
怎么會這么巧,竟然是他來到這里定制衣服?
江武走上前,對著姬清淑說“四小姐,您先退下,這里由我來。”
這邊采蓮也把姬清淑拉到了自己的旁邊。
江武就冷冷地說“原來是李家公子啊?我們家確實不做李家的生意,還請你快快離開吧,免得耽誤了我們做生意。”
李君如那次在姬家簽了和離書后,回去后又被父親胖揍了一頓,還把他扔到了李家的祠堂里讓他去跪祖宗的牌位。
但李大人還得上衙,而且他現在管的那一攤出了不少的問題,他已經自顧不暇,焦頭爛額,也不能天天看著這個兒子。
再加上李夫人心疼這個兒子,把他慣的不像樣,因此,他傷好了之后,就又出來繼續玩女人。
李君如現在還只是個舉人,還得等來年會試時才能下場考進士。
可是他現在就和他那個爹一樣的風流,仗著自己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