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前年我們剛成親時,那里就鬧過一段時間的暴亂,怎么現在又鬧起了匪患?”
岳凌霄就看著她說“據說還是因為今天有洪水泛濫,糧食欠收,因而就有許多人為了活命而去做了土匪,這次是因為那些土匪搶了官府的糧庫,皇上就找了幾個大臣留下來商量一下這事情應該怎么做。”
岳凌霄又看了她一眼笑著說“這是朝廷里的事情,咱們先不說,我跟你說個好消息,你聽了一準高興。”
姬清慈就笑著問“什么好消息,你說吧,我聽著。”
岳凌霄就賣了個關子說“我先去洗漱,一會我們去床上說去。”說著他就賊笑著去了凈房。
姬清慈非常熟悉他那賊兮兮的笑容,不由地小臉一紅,罵了一聲“色胚”,然后自己也笑了。
等到岳凌霄洗漱回來后,兩個人就一起上了床。
岳凌霄靠在床頭上伸手把妻子摟在懷里,很自然地親親她的小臉說“阿慈好香。”
姬清慈用小拳頭捶了一下他那寬厚的胸脯,然后自己就靠在他的胸口上聽著他那有力的心跳聲。
姬清慈的身體還沒有調養好,他們雖然現在可以行房,但岳凌霄顧及到她的身體,因些每次都不太盡興,但岳凌霄卻也樂在其中。
姬清慈就好奇地問“夫君不是說有好消息要告訴我嗎?”
岳凌霄就用大手一邊摸著她那自從生完順哥之后就明顯長大了的渾圓,一邊說“朝廷里這次查實了幾個貪污數目巨大的官員,那位李大人就是其中的一個。這些年來他貪污了至少有三十萬。皇上震怒,把這幾個人全都下了詔獄。”
姬清慈說“那李君如剛被放出來,當老子的又進去了。李家還真是流年不利啊。”
岳凌霄冷笑“什么流年不利,這也是他太過分了。光祿寺卿本就是個肥差,姓李的又是種地出身,雖然書讀的不錯,但那骨子里的根子卻是怎么也去不掉的。見到這么大的利益,他不貪污才怪。
姬清慈點點頭,他明白岳凌霄說的意思。
也就是說,李大人這個人是個農民出身,他骨子里的農民意識已經深入骨髓。
雖然他做了官,但因為他原來一直就過慣了苦日子,一旦有了能撈錢的機會,他這樣的人哪里能放過?
更何況這個人還是一個極其風流好色之人。庶子庶女一大堆都要靠他來養活。而他那位夫人也是個不會持家之人。這樣的人為了養家,他不可能不大把大把地往家里撈錢。
所以說,這人呢,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姬清慈就又抬頭問道“那皇上準備怎么處理?”
岳凌霄想了一下說“按大楚法律,官員貪污超過三十萬元以上的就要砍頭并抄家,家人或是流放,或是充做官奴或是被賣。”
姬清慈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說“缺德事做多了,總歸是要還的。”
岳凌霄又說‘阿慈,我今天碰到了文皇后,她讓我帶信給你,讓你明天帶著孩子入宮。”
姬清慈皺了眉頭說“慎哥還好,只是順哥還太小,這大冷的天好像有些不妥吧?”
岳凌霄說“那你明天就帶著慎哥去,就說順哥這兩天有些不太舒服。我想皇后娘娘也只是想要見見你,至于孩子去一個或是兩個的也不是那么太重要。”
姬清慈點點頭,她也是這么覺得。
姬清慈從第一次見到文皇后,她就感覺到文皇后對她說話很直。
她想文皇后應該是有和靖國公府交好的意圖吧?畢竟靖國公府的勢力是不容小覷的。
既然皇后都已經明確地讓自己明天就去了,那自己也不好推辭了,明天就帶著慎哥進宮吧。
第二天,姬清慈就在岳凌霄的陪伴下帶著慎哥進了宮。
岳凌霄先把母子倆送到坤寧宮門口,這才說“你們先去,我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