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姬清慈躺在被窩里不愿意起來,她覺得渾身疼。
昨天晚上岳凌霄就像是一只不知道饜足的貓一樣,把她折騰了好久。
兩個人來了兩個回合后,岳凌霄怕她的身體承受不了,畢竟她還在調養身體。
雖然現在身體已經大好了,但畢竟還是注意一些的好,因此岳凌霄就不再折騰她的身體,卻折騰起了她的手。
她的手擼的又累又酸的,現在也還是沒有緩過勁來。
一想到昨天岳凌霄的樣子,姬清慈就不由地在心里罵著岳凌霄色胚。
岳凌霄也知道昨天他有些過分了,可是誰讓他這個小妻子越來越可口,越來越誘人呢?
他親了一口閉著眼睛不理他的姬清慈笑著說“阿慈,要不我去跟祖母和娘說,今天你累了,不用過去了,讓你休息一天如何?”
姬清慈一下子就睜開了那雙又大又圓的杏眼,沒好氣地瞪著他說“不許去,這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告訴別人我們昨天干了壞事了?都怨你?”
岳凌霄看著她那靈動清澈的杏眼,圓溜溜的,特別誘人,忍不住又在她的額頭親了一口。
他笑著說“阿慈,越來越可口了,為夫都舍不得起來了,真想就這樣一直摟著你。”
姬清慈臉一紅嗔道”什么時候學得這么壞了,快快起來吧,一會慎哥就來了。”
一提起慎哥,岳凌霄就無奈地笑笑“這小子一天就像個報時鳥一樣,天天比雞醒得還早。”說著他就趕緊起來穿衣服。
他剛穿完衣服,慎哥就來了,后面還跟著巧秀。
慎哥看到岳凌霄先是一愣,然后他就恍然大悟地說“爹爹,沐休。”
岳凌霄就抱起他舉了一個高高,開心地說“慎哥什么都知道,一看到爹爹在家,就知道今天是爹爹沐休的日子。”
慎哥被舉得高興,他每天來時都碰不到爹爹,娘親就說爹爹去上早朝了。
只要是看不到爹爹,那他就是去上值了。只要是爹爹在家的時候,娘親就說爹爹是沐休,于是慎哥就記住了。
慎哥的記性很好,又是個很聰明的孩子,所以他知道今天是爹爹沐休的日子。
這時候,姬清慈也穿好了衣服,她帶著慎哥去了凈房洗漱。
一家三口都收拾好之后,那邊的順哥也醒了。
順哥現在已經三個月了,頭已經能抬得很高,很硬實了。
他被抱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奶娘喂過了奶,非常精神。
今天是小年,他們一家四口要到太夫人那里去用膳。
姬清慈先給慎哥穿上狐皮棉袍。這件衣服,是姬清慈回想著她在現代社會上看到的那種連帽的大衣做成的,衣服和帽子連在一起,有袖子,很暖和的。
她又給小家伙戴上她特意做的棉手套,然后又給他戴上了一個小脖套,也是她做的。
小慎哥這回就只剩下了兩只眼睛。
那邊順哥也被奶娘和巧秀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一家四口就往太夫人的六福居走去。
他們到的時候,靖國公夫婦和岳凌志夫妻帶著澤哥已經來了。
岳凌霄和姬清慈先帶著慎哥給太夫人,靖國公夫婦磕頭問安。
慎哥就是脫了外面的狐裘外袍,穿的也還像個球一樣。
人又小,雖然走的穩當,但行個禮也還是有點歪歪咧咧的。
他先對著太夫人磕了一個頭說“曾祖母,早上好。”現在慎哥已經能說三四個字了。
太夫人看得呵呵直樂,夸道“看我們慎哥多有禮貌。”
接著慎哥又給靖國公和靖國公夫人各磕了一個頭“祖父,祖母,早上好。”
靖國公也翹著短胡須喜愛地說“這孩子,這么小,行起禮來就有模有樣的。好啊,好啊!”
他已經有好久沒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