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風箏嗎?”
他的眼睛好像在發光,眼睛睜得又大又圓像極了姬清慈,非常漂亮。
姬清溪看著順哥那萌萌噠噠的小樣子,差點都讓他給萌化了。
她笑瞇瞇地點點頭又夸贊地說‘你們好厲害啊,還能自己做。”
慎哥不好意思地說“我們不會,我們頂多是遞遞東西,主要還是爹爹做的。不過畫是娘親畫的。”
有了這樣的話題,慎哥總算是不再糾結于’二叔‘的問題,臉上的小表情也好了許多。
姬清慈趁著姬清溪和他們說話的功夫,一使眼色,把岳凌凱叫到了旁邊。
岳凌凱簡單地說了一下剛才的情況。姬清慈不由地就皺了一下眉頭。
這些年來,她都沒有關心姬凌昆的事情,只知道他一個人留在了京城。
她沒有問過岳凌霄有關于岳凌昆的事情,不過她相信岳凌霄對于這個二弟,應該是一直關注著的。
畢竟他們都是岳家人,并且他們兄弟之間還有著那樣的過往。
晚上洗漱完畢,姬清慈就想起了白天發生的事情,她就對岳凌霄說了這件事情。
岳凌霄的眼睛變得有些冷,這些年來,他知道這個二弟一直就在南城任兵馬司指揮使,現在是正六品。
靖國公府每年和二老爺之間仍然有來住,二老爺每到過年過節的時候,都要派人送回來不少當地和土儀和禮品。靖國公府也同樣回贈二老爺許多的東西。
只是這些年來,雖然岳凌昆一直都在京城里,卻沒有一個人提到他。
他也從來不和靖國公府來往,就連太夫人也不曾得過他的一絲孝敬。
可是今天卻這么巧,讓他在這里遇到了慎哥。
雖然此慎哥非彼慎哥,但是除了他們幾個親近的人,卻并沒有人知道,當然岳凌昆也不知道其中的真相。
所有人都以為,慎哥就是二房過繼來的那個死了親娘的孩子,是岳凌昆的親生兒子。
姬清慈有些擔心地說“你說,他會不會對慎哥做什么?”
岳凌霄冷笑“做什么,難道他要來搶人?那是不可能的。就是二叔和二嬸現在再看到慎哥時,想再要回去都不可能了,畢竟已經過繼完了。”
姬清慈一聽說放下了心“也是。”
她想了一下又說“我真怕,我們把慎哥養育了一場,以后真的有人來管我們要兒子。”
岳凌霄笑著攔她入懷,安慰著她說“不會的,就是真有了那一天,我們也不給,慎哥就是我們的兒子。”
姬清慈點點頭,在她的心里,慎哥不只是一個沒有血緣的被過繼來的孩子。
慎哥就和順哥一樣,是她們夫妻一把屎一把尿地養育大的。他們夫妻在心里早就把慎哥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兒子。
岳凌昆從京郊回來后,正好路過一排精致豪華的樓房,他推開了輕輕掩上的青漆大門,就聽到里面傳出的各樣的聲音有悠揚的樂器聲,有女子婉轉的歌聲,還有輕浮的笑聲。
他熟門熟路地走進去。
一個徐娘半老的嬌艷女子一看到他進來,就嬌笑著說“喲,岳二爺,您來了,您今天還是要找梅兒姑娘嗎?”
岳凌昆隨手扔給她一塊銀子,點點頭,也不用老鴇引導,自己就輕車熟路地順著樓梯往上面走去。
走到最里邊的一間精致華美的屋子里,輕輕地一推門,里面正在泡茶的一位絕艷的美人就回過頭來對著他嫣然一笑。
岳凌昆的喉嚨就是咕嚕一聲,莫名地覺得小腹發緊,嘴里有些口渴。
他三步兩步走到美人身邊,用手摸了一下那瓷白如玉的細膩小臉,臉上露出了一絲邪魅的笑意“梅兒,是在泡茶等著我嗎?”
梅兒把泡好的茶往他的身邊一推,走到他的身邊,屈身一禮“公子請喝,奴婢和公子心有靈犀,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