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對影成三人。李白,好詩啊,你是我的知己,呃。是知己,呃。“
他把酒往嘴里一倒,然后又給自己?上一杯“中秋,誰與,共孤光,把酒,凄然北望。蘇軾,你也是,也是我,我的知己?!?
‘呃’
他又打了一個(gè)酒嗝,看著杯子里的酒說“分不盡,半涼天,可憐,可憐,親剩此,此嬋娟?!边?。這是誰的詩啊,我記,記不起,起來了?!?
有一只修長的手伸過來從他的手里把酒杯拿走了“想不起來,就別喝了?!闭f著那人就坐在了他的對面。
岳凌昆歪著腦袋,努力地睜著已經(jīng)有些睜不開的眼睛說“你,你這人怎么,長的,那么像,像阿侖。不對,不是他,他已經(jīng),已經(jīng)去陪,祖母過節(jié)去了?!?
說著他就腦袋一歪睡過去了。
岳凌昆一直睡到第二天午時(shí)才醒來,他的身邊正坐著五弟岳凌侖。
他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冷冷地說“我怎么在這里,是誰把我送回來的?”
岳凌侖一看他醒來,就無奈地說“二哥,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嗎?”
他頓了一下又說“是我,我昨天找了你一晚上,是在酒樓里把你找到的。那時(shí)你已經(jīng)醉了,我就把你給帶回來了。”
岳凌昆摸了一下還是有點(diǎn)疼的頭冷冰冰地說“要你管我?管好你自己就行?!?
岳凌侖有些生氣,這個(gè)二哥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天天陰陽怪氣的。
想起幾年前二哥做的那惡心事,他也有些沒有好氣地說“你要不是我的二哥,我才懶得管你?!?
岳凌昆的眼睛里射出陰暗的光來,他下了地,穿好衣服,拿起自己的佩刀,面無表情地扔下一句“你可以不把我當(dāng)你二哥,我無所謂,記住了以后不要狗拿耗子多管我的閑事?!?
岳凌侖“你”
看著二哥離去的冷漠身影,岳凌侖氣得咬了一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