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哥現(xiàn)在又有了新的煩惱,可是弟弟和妹妹怎么從來不睜眼睛啊?
他和大哥每次來看他們的時候,他們?nèi)际沁@樣呼呼大睡的姿態(tài)。
他已經(jīng)跟澤哥吹過了,弟弟妹妹都是圓圓的大眼睛,可是要是他們都是小眼睛該怎么辦呢?
直到第十天的時候,意姐在哭鬧時就把遠哥也吵醒了,于是小哥倆這才算看到了遠哥和意姐的大眼睛。
順哥也終于放下了那一顆懸著的小心臟,原來遠哥和意姐的眼睛都是大而明亮的,很漂亮的。
就在姬清慈生下龍風胎的半個月后,姬清婉也發(fā)動了。
駐國公夫人盼著這孩子已經(jīng)很久了,可是讓她失望的卻是,這個孩子并沒有生下來。
姬清婉難產(chǎn),一尸兩命。
對于姬清婉這樣的結(jié)局,姬清慈并不傷心,姬清婉對她的那次刺殺,已經(jīng)耗沒了姬清慈對這個二妹的最后一絲憐憫。
據(jù)說,駐國公府只是為姬清婉買了一口薄棺,在廟里停了七天靈,也沒有把姬清婉這個長媳葬入他們許家的祖墳,而是把她埋在了小寧氏的旁邊。
于是姬清婉悲催偏激的人生就此畫上了一個句號。
姬清慈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她想起了那個曾經(jīng)救了她一命的品菊。
就姬清婉那樣的人,估計她身邊僅剩下的幾個陪嫁的人也不會有什么好的去處。
于是姬清慈就讓李媽媽親自去跑了一趟,看看是不是能夠把品菊要過來,然后她再幫品菊找一個人嫁了,就算還了品菊的恩情。
當姬清慈再看到被李媽媽領(lǐng)回來的品菊時,她的心里有些吃驚。
品菊的變化很大,如果仔細看的話,這個只有十九歲的清秀姑娘頭上,都有了絲絲白發(fā)。
她的面孔也很瘦,是那種不健康的黃色,就是她的神色也有著一絲的惶恐。
姬清慈不禁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暗道,這個姬清婉真是作孽,好好的一個姑娘在她的身邊竟然成了這樣。
品菊身上的衣服好像也是多日沒有換洗了,是半新半舊的衣服,這哪里是一個國公府世子夫人身邊的大丫環(huán)應(yīng)該有的形象啊。
姬清慈就讓采新先領(lǐng)著品菊去洗漱一下,一會再讓她過來回話。
她就問李媽媽去駐國公府要人的情況。
李媽媽把品菊的賣身契拿出來說“國公夫人還是很通情達理的,二小姐的那些陪房,她說準備都送他們回忠毅侯府。老奴去的正是時候,老奴把您的意思說了,駐國公夫人很痛快地就答應(yīng)了,她還說?!?
李媽媽說到這里就看了一眼姬清慈,停頓了一下說“她說品菊是個心思重的丫環(huán),不過這丫環(huán)是個能分清是非的人,如果有可能就給她配一個老實的人嫁了吧。駐國公夫人還說,品菊的身上有很多的傷,都是二小姐留下的。”
姬清慈就是一愣,這不知道姬清婉還有虐待下人這樣的事情。
品菊可是姬清婉身邊的陪嫁丫環(huán),一直就對她忠心耿耿的,她怎么還舍得對品菊下手?
她頓了一下就說“駐國公夫人還說什么了?”
李媽媽搖搖頭說“她只是說,品菊這丫環(huán)很可憐,但也很忠心。有些事情她不好說,讓您直接問品菊就行了?!?
姬清慈說“我今天看她的表情,就覺得她的心里好像壓著許多事情的樣子?!?
李媽媽嘆了一口氣說“其時,二小姐并沒有被葬入駐國公府的祖墳,她被埋在了她母親的身邊。”
姬清慈驚訝的說“只有被休的人才不被允許進入祖墳,姬清婉難道被駐國公府休棄了不成?”
李媽媽點點頭,又搖搖頭說“老奴也說不清楚。雖然駐國公府也給她在廟里停靈一個星期,但是您想啊,她可是駐國公府的世子夫人,要按正常的下葬禮儀來說,應(yīng)該是停靈七七四十九天的。再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