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公子就對林小公子說“這也沒有什么稀奇啊,我們家的遠房親戚里就有這樣的例子。那個做父親的就天天打罵自己的孩子。”
林小公子淡淡地說“那個當娘的不會是繼母吧?”
莫小公子就看了他一眼笑著說“你猜的真準,我家那個遠房親戚確實是個繼母。那個繼母天天說我那個遠房的表哥如何如何不好,所以我那表哥就幾乎是天天挨打。”
順哥在旁邊聽到了,就好奇地問“那后來呢?”
莫小公子就笑著說’后來啊,打急眼了唄,我那表哥跑了。至今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那他親爹后不后悔?”順哥總覺得應該有個后續才對。
莫小公子不屑地說“后悔個鬼,那就是個沒心的,因為他那個繼室又給他生了三個孩子,他哪里還能管我那個遠房表哥的死活。”
慎哥在旁邊一直就這樣聽著,有時血緣關系并不能決定一切,就像是那個他早晚要回去的皇宮。
那里就不是一個講親情的地方。
如果要是講親情的話,就會被別人吃的連渣渣都不剩下。
他現在更不想回到皇宮去了。
在他們過去后,從對面的酒樓里就出來了三個人。
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笑著對旁邊的年輕人說“阿昆,今天我們去樂一樂好不好,我可是聽說那里有不少絕色的美人呢。”
那個被叫做阿昆的人就邪魅一笑說“也好,那就聽嚴大哥的。”
出來這么久了,他們都快成了和尚了。
原來這三個人正是嚴爺和岳凌昆,旁邊的那個人是嚴爺的手下。
而那個被叫做阿昆的人,自然就是岳凌昆。
岳凌昆就笑著問“我這兩天怎么沒有看到阿鵬?嚴爺是派他去做事了嗎?“
嚴爺笑著說“是啊,阿鵬對這邊的地頭熟悉,我讓他去做事情了,我們就再等幾天。”
岳凌昆就笑了笑沒有說話。
其實他不是不知道這是在與虎謀皮,可是他現在已經依靠不上靖國公府了。
他在那個位置上已經好幾年沒有升職了,他不想永遠窩在那里。
他的那個父親不是說他比不上岳凌霄嗎,?那他就也傍一棵大樹。
正好,這時嚴家的人瞄上了他,他也就順勢地投靠了嚴家。
而投靠嚴家也就是投靠了賢淑妃,也就是現在的大皇子。
只要大皇子能做上那個位子,那他就會有擁立之功。
不過,這次嚴大公子能把他帶到身邊來到泉州辦事,他倒是頗感意外。
而至于嚴爺具體來到這里要做多少事情,他到底是沒有全問出來,這說明這位姓嚴的大爺還沒有完全信任他。
他們來到了一個雕梁畫棟的樓閣區域,這里的建筑和其它地方的建筑不一樣。這里要精致漂亮的多,墻體一般都是用青色漆粉飾的,這是青樓。
歌女妓女還是小倌都在這一片,這里是男人享樂的天堂,也是男人墮落的地獄。
這里是真正的銷金窟。
嚴家大爺對著岳凌昆就是一笑“走吧,阿昆,這錢算我的,你盡管玩就是。”
岳凌昆一笑,折扇一搖,就隨著嚴爺走了進去。
慎哥幾個人到了人少的地方,這才讓馬兒快跑起來。
海防營的衛所,距離海邊不遠,地盤一直就延伸到海岸。
他們還沒有走近,就從遠處聽到了訓練的呼喝聲。
順哥和孟飛不由地就興奮了起來。
他們倆個相視一笑,用力地踢了一下馬肚子,兩匹馬就跑到了別人的前邊。
慎哥看了一下弟弟的背影,不禁露出笑容,也打馬趕了上去。
岳五正站在搭建的高臺上看著下面的士兵訓練。
多年的軍旅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