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五的眼角眉梢全是笑意,他似笑非笑地對著那些躺在地上的大劉等人說“行了,別丟人了,快起來吧。”
又上來用兩只手分別摸著慎哥和順哥的后腦勺說“不錯,過癮了嗎?”
順哥就笑嘻嘻地說“還成吧,五師傅,以后我們可不可以經常來。”
岳五就笑著說“可以,只要你們有時間,想什么時候來就行。”
剛站起來的大劉在下面瞪著幾個人說“打了半天,你們幾個哪里來的。”
慎哥說“我們四個都是石井書院的學生。”
大劉眼珠子一轉說“石井書院嗎?就是那個以教授武功為主的學院嗎?”
他有點狐疑地看著幾個小少年,泉州的人都知道石井書院。
但是大劉卻不相信石進書院有武功這么好的少年。
尤其是后來上來的那兩個長相精致的少年,他們用的個別招式,他都覺得很熟悉。
那招式明明是岳指揮也教過他們的,只是他們用的不夠熟練,也沒有人家那樣的速度。
這兩個少年明明就是和這位京城來的岳五師傅是一路的,聽那說話也是京城口音。
大劉是一個百夫長,平時在海防營里就是挺橫一個主。
他自己覺得自己的功夫高過別人,而實際上說穿了,他哪里有系統地練習過什么真正的武功,只是平時和大家一樣練習過一些格斗之類的。
就是這樣的訓練,他們平時也是松散的很。
只不過大劉有一身的力氣,脾氣又操蛋,軍營的人沒有人敢惹他而已。
自從岳五來了之后,才把這小子收拾住。
只要岳五在,他也能好好地跟著大家一起訓練學習。
可是今天他卻覺得真他媽的特別掉價,三十多個成年人被四個小少年給打趴下了,真有夠丟人的。
不過大劉有一點好處,只要你真有本事,他也真服你。
就像是岳五,大劉打不過,被岳五收拾過好多次,后來他服了,他就乖乖地就讓他管。
現在的大劉,被個孩子打倒了,心里特別不舒服。
他沖著那個打倒他的孩子叫到“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剛才他對上的是順哥。
順哥一聽他問,就指指自己的鼻子說“你是問我?”
大劉點點頭“對,就是問你。”順哥就說“我叫岳承昀。”
大劉又轉向慎哥“那他呢?”
順哥說“這是我大哥岳承宇。”
順哥又指指孟飛和莫友垠說“他們是我們的同窗,他叫孟飛,他叫莫友垠。”
大劉別看人高馬大的,卻是一個粗中有細的人,他的腦子一轉就又想起了什么“哎,我說小娃娃,你們也姓岳,莫不是岳總督家里的公子。”
他可知道這位岳指揮可是新任岳總督的手下,那這兩個孩子又姓岳,莫不是岳總督的孩子?
岳五就笑著說“大劉,你的心思還挺細,這兩個孩子正是岳總督的兩位公子。怎么樣,你服不服氣?”
不只是大劉,就連旁邊那些東倒西歪的人聽了這兩位原來是總督大人家的孩子,也都好像松了一口氣。
他們的臉上露出的全是原來如此的表情。就好像是岳總督的家的兩位公子打敗他們是理所應當一樣,他們并不丟人。
岳五好笑地看著他們,哎,真不知道他們都是一種什么奇怪的心理?
大劉就豪爽地說“行,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大劉服了,我就說嗎,一個小小的石井書院的學生怎么會打得過我們三十多個人,這要是岳總督的公子,那就沒說的了。”
阿昌也大著嗓門說“對啊,岳總督可是咱們大楚赫赫有名的驃騎大將軍啊,他的功夫那么高,他家的公子怎么能錯得了。行,服了。”
旁邊有個百夫長就瞇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