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哥比武差點被暗算的事情出來之后,兵營里出現(xiàn)了一邊倒的局勢。
人們都在贊揚英雄出少年,卻沒有人去同情那個被關在拘留室里半死不活的朱千夫長。
大家都在想著,這位岳小公子今天一鳴驚人,這樣的人才,岳大總督和閩王會怎么安排他呢?
下午的時候,閩王就宣布了,提拔揚百夫長為代理千夫長,而順哥則接替揚百夫長的位置,成為代理百夫長。
至于這兩個人什么時候轉(zhuǎn)正,那要觀察兩個人以后的表現(xiàn)。
大家都有些驚訝,大家都以為順哥會接替朱千夫長的位置,卻沒有想到,只是讓他做了一個代理百夫長。
別說別人,就連慎哥都有些想不通,可是這是爹爹的意思,他也沒有辦法。
按照岳凌霄的話,就是一步一個腳印,著急,別人好幾年才能熬成的百夫長,順哥只來了一天就當上了,雖然只是個代理的,但這也是別人求不來的事情了。
慎哥有些愧疚地看著順哥“三弟,別著急,以后還有機會的。”
順哥卻很高興,他對慎哥說“大哥,其實我挺高興爹爹這樣的安排。你想啊,我雖然功夫高,也讀過兵書,但是我也只是紙上談兵,我還沒有真正地帶過兵,如果上來就讓我?guī)弦磺柸耍易约憾紩置δ_亂的。”
慎哥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三弟說的也對,還是爹爹考慮的周到。也好,你先熟悉一下這軍營里的事情,慢慢地先上上手。”
順哥調(diào)皮地敬了個軍禮說“是,閩王殿下,屬下聽令。”
慎哥對著他笑笑“去吧,你的兵都在等著你呢。練兵也是有竅門的,你看到那個阿昌了嗎,那人不錯,是個老兵,軍營里的事情他全懂。你現(xiàn)在正好帶他們,有什么事情不懂的,你可以來問我,也可以問問他。”
順哥點頭笑著出去了。
慎哥看著順哥出去的背影,他又想起了那個被關著的姓朱的人,臉上陰沉了下來。
他喊了一聲”全一,全五,走,我們?nèi)タ纯茨莻€人。”
全一全五一聽就知道王爺說的朱標。
兩個人跟著慎哥走到了一個遠離訓練場的屋子前,
門口站著的士兵看到閩王過來,全都行禮立正。
慎哥示意他們把門打開。
等到主仆三人走進去,就看到朱標,對,這個人叫朱標。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再是千夫長了,應該叫他的名字了。
朱標正蜷縮著躺在地上,臉色蒼白。
他看到閩王進來,眼里流露出了一絲恐懼。
他后來已經(jīng)從看護他的士兵那里打聽到了,他要暗算的那個少年不是別人,卻是岳大總督的公子,這位閩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
難怪他當時聽到岳承昀的名字時,腦海里還閃了一下,好像聽到有人提到過這個名字。
原來他是岳大總督的公子。
想到閩王暴怒地把他一下子踢到了樹上,他只能自認倒霉了。
是他狂妄了,是他瞎了眼。
他的腦子真是燒壞了,他暗算誰不好?他非要暗算這位閩王殿下的兄弟。
朱標在軍中這么多年了,他是知道軍規(guī)的,他覺得自己可能要活不長了。
他這是犯了殘害同袍的罪行,在軍營里,殘害同袍那是死罪啊。
更何況這位剛?cè)胲姞I的士兵的身份還是如此特殊。
他知道他完了,他現(xiàn)在只求速死,別讓他遭罪就行。
閩王殿下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就像是在看著一個死人。
那雙漆黑明亮的眼睛里沒有一絲的溫度,猶如萬年的寒冰。
這冷冷地目光讓朱標不禁打了一個寒戰(zhàn),他害怕地移開了目光。
慎哥冷漠的聲音響起“你身手不錯啊,還會用暗器。”
朱標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