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凌志帶著岳凌凱和澤哥直到這時,才走過來給岳凌霄和姬清慈行禮。
岳凌霄和姬清慈盡管此時對慎哥的不舍在見到兩個弟弟和已經長大的侄兒澤哥時,總算是稍微好了一些。
澤哥剛才雖然沒有上前,但他卻把慎哥和大伯一家告別的情景看了一個全過程。
澤哥的心里其實也有些不太好受。畢竟在慎哥離京之前,他也是和慎哥順哥一起上學,一起練武的。
不過他倒是沒有順哥和慎哥之間這種朝夕相處的兄弟情誼這樣銘心刻骨就是了。
他給大伯和大伯娘行過禮之后就走過來看三個情緒不高的兄妹。
他先和遠哥意姐這一對龍鳳胎打招呼“四弟,二妹,還認識二哥不?”
原來意姐是排在第三的,可是后來太夫人說,既然已經把二房和三房都分出去了,那以后孩子的排序就各叫排各的吧。
這樣,蕊姐就變成了大小姐,意姐就變成了二小姐。
龍鳳胎當然還記得二哥。
兄妹倆擦擦眼睛看看二哥,情緒有些不高。
不過龍鳳胎依然還是非常懂禮貌的好孩子。他們先給二哥行了禮。
意姐說“當然認識了,二哥您來接我們了,可是大哥他進宮了。”說著就露出了一臉的委屈。
岳凌凱一向就喜歡這一對龍鳳胎。
原來大哥一家還沒有去福建時,岳凌凱和這些孩子們相處的最好。
岳凌凱看著意姐的小委屈樣,有些心疼地過來摸摸她和遠哥的小腦袋“沒事,你大哥還會回府來的。都在京城里,相見還是能見到的。”
他說的很容易,可是他也知道慎哥一旦入了宮,想出來一次未盡必就那么容易,畢竟他自己還沒有另外開府。
兄妹倆人的情緒并沒有因為六叔的安慰而轉變。不過他們還是非常懂事地分別給二叔和六叔行晚輩禮。
順哥畢竟已經是個十五歲的大孩子,這一年多的時間里,他也在軍中得到了不少的鍛煉,并且他還在軍中升到了千夫長的位置。
他現在也已經下了馬,來到二叔和六叔的面前和兩位長輩行禮。
然后他轉向在旁邊正看著他的澤哥一抱拳“二哥。”
澤哥笑著伸出拳頭在順哥的胸口上輕輕地捶了一拳“三弟。”
接著兄弟兩人就抱在一起互相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然后分開。
順哥知道,大哥進了宮,但日子還得繼續過,以后大哥在皇宮里的路程未必好走。
他還要打起精神,和二哥一起給大哥做后盾。
幾人寒暄了幾句之后,一家人重新上馬的上馬,上車的上車,向著靖國公府的方向走去。
靖國公的門口,太夫人早就按捺不住了,老人家帶著一大家子人站在宅子的門口不時地向著遠方張望。
她有些著急地說“不是說他們已經到了京城門口了嗎,為什么這么慢啊。”
姜夫人在旁邊勸道“母親,估計是被什么事情耽擱了。”
太夫人的心里隱隱有一個猜測,可她老人家卻不愿意往那方面想。
她對姜夫人和旁邊的兩個孫媳婦聞氏和關氏說“也不知道遠哥和意姐都長多高了,慎哥和順哥估計都得長到他們父親那么高了吧。”
關氏是岳凌凱前年娶的妻子。
靖國公笑著說“差不多了,慎哥現在是閩王,阿霄把整個的泉州海防營都交給他管理,順哥一年的時間就升了千夫長,這兩個孩子都是好樣的。”
聞氏在旁邊也笑著說“祖母,順哥真有出息,這么短的時間內就有了這樣的成績,真是太厲害了。
聞氏嘴上這樣說,實際上心里有那么一點酸。
自己的兒子澤哥一沒有慎哥和順哥那樣早就有的六品都尉封號,二也沒有那樣的時機能去軍營里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