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時,卻又傳出了另外一個消息。
岳凌霄舊疾復發(fā)了,聽太醫(yī)說必須要好好地并且長期地調(diào)養(yǎng)才好。
安岳居里,龍鳳胎已經(jīng)去上學了,屋里只剩下了岳凌霄和姬清慈這一對夫妻。
岳凌霄的臉上雖然看著有些蒼白,可是那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
他這次也確實是舊疾復發(fā),腿原來傷過的地方,又開始疼了起來,不過也沒么他們宣揚的那么厲害就是了。
他苦笑地對姬清慈說“這裝病的滋味真不好受,哪也去不了不說,還得天天聞這些藥味,白往里扔錢。”
姬清慈眉眼彎彎“國公爺怎么還心疼上錢了,什么時候這么會過了?”
岳凌霄就笑著掐了一下她腰上的肉說“我一向就會過的,只不過我不掌錢就是。”
姬清慈失笑“所以國公爺?shù)臅^,其時就是你的錢可以不通過你的手花出去,因為你看不到花錢,也就覺得你沒有花錢是嗎?”
岳凌霄嘴角上翹“阿慈真聰明,知我者阿慈也。”
夫妻倆對視一會,就都呵呵地笑了起來。
這時門吱呀一聲就開了,姜夫人走了進來,她的身后跟著書意,書意的手里端著一碗藥。
姬清慈趕快起身行禮,姜夫人擺擺手“行了,就別客套了,我就是來看看阿霄。”
姬清慈就笑著請她坐下,然后又親自給她倒上了茶之后,她又伸手接過書意手里的藥碗。
書意就退了出去,然后關上了門。
姜夫人看著兒子說“怎么樣了,感覺是不是好些了?”
岳凌霄微笑“沒有什么大礙,母親,只是一些陳年老傷。正好我也想趁著這個機會退下來。”
姜夫人皺眉“你真的想要辭去大將軍的職務?”
岳凌霄看著她說“母親,兒子就不再瞞您了,這次嚴玖發(fā)的那個檄文,您不是也看了嗎?”
姜夫人說“看了,那上面說的是你和忠毅大將軍互相勾結,還說當今太子不是真的皇長子,而是你的私生子,不過這不已經(jīng)都澄清了嗎?”
岳凌霄點點說“是的,是澄清了。不過這個事情雖然已經(jīng)過去了,但是兒子怕的是,我和太子的父子關系終究會成為皇上心里的一根刺。”
姜夫人雖然不聰明,但她畢竟也是在大家庭里生活的主母,她好像有點明白了。
她想了一想說“阿霄,你是怕你的權力太高了,將來終究會被皇上忌憚?”
岳凌霄點頭說“對,現(xiàn)在看著是沒有什么,但是誰又知道以后呢,我們家的地位已經(jīng)很高了。
功高震主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事。現(xiàn)在我和阿慈又成了太子的養(yǎng)父母,難道皇上不怕太子會受到我們的影響或是聽我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