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周圍卻沒有人回答。
阿秀有些疑惑的往左右看了一下。
這是一個比較僻靜的胡同,現(xiàn)在又是中午頭上,因而這里沒有其他什么人。
阿秀又喊了兩聲”阿海哥,阿海哥,你在哪里?”還是沒有聽到阿海的回聲。
阿秀正要轉(zhuǎn)身,卻突然感到后腦勺被什么東西擊了一下。
她的腦袋頓時一陣鈍痛,她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阿秀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待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是一個簡陋的小屋,里面只有一張床。
說是床,實際上只是木板搭成的架子。
一個破桌子上面空空的滿是灰塵,什么也沒有。
窗戶上還漏了一個碗大的洞。
阿秀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捆綁的手腳,腦袋里一片空白。
自己這是在哪里?她又是如何到了這里?
阿秀的腦袋就是一陣暈眩,慢慢的她就想起了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情。
一個七八歲的小乞丐對她說,阿海哥就在東邊的胡同等她。
她去了,喊她的阿海哥,阿海哥卻并沒有回應(yīng)她。
她沒有看到阿海哥,反而被人打暈了。
阿秀想明白了,這一定是有人冒充了阿海哥,買通了小乞丐把她騙到了胡同里。
她這是被綁架了。
那這個綁架她的人是誰呢?綁架她又是為了什么呢?
阿秀的腦袋又是一陣暈眩。
這到底是用什么打的?她的后腦勺現(xiàn)在還很疼,腦袋總是暈暈乎乎的。
阿秀有些苦惱,她這么長時間不回家,爹爹該著急了,該為她擔(dān)心了。
她又想起阿海哥,阿海哥要是找不到她,也會像爹爹一樣擔(dān)心她,來找她嗎?
天黑了,阿秀的肚子開始咕咕的叫,她餓了。
不過她現(xiàn)在更內(nèi)急,想上茅房。
這時破舊的門吱呀一聲被人打開了,阿秀抬頭看去,是一位三十多歲粗壯的婦人端著飯菜走了進(jìn)來。
阿秀顧不上其它的,而是趕緊說”你快先解開我,我尿急。”
她真的要憋不住了,好不容易來了一個人。
那位婦人看了阿秀一眼,猶豫了一下,卻并沒有給她解開繩子。
女人先把飯菜放在滿是灰塵的桌子上。
阿秀急了”你再不幫我解開,我就要尿褲子了。”
婦人這才走過來,幫她解開了腿上的繩子,然后就去解她的褲帶。
阿秀急了”你把我的手解開,我不用你幫我脫褲子。”
那個女人看了她一眼,卻并沒有聽她的,繼續(xù)粗魯?shù)娜ッ摪⑿愕难澴印?
阿秀已經(jīng)餓的前心貼后背了,她根本就沒有力氣去和這位粗壯如牛的女人去對抗。
沒有辦法,她只能在那位婦人的幫助之下解決了生理問題。
然后那位婦人幫她提上褲子之后,又把她的腿捆上,這才端起桌上的飯過來。
阿秀驚愕的看著這位不說一句話的女人,這個女人要自己來喂她?
女人果然拿起筷子來喂他她。
阿秀氣惱地嚷道”你把我的手解開,讓我自己吃不就得了,我的腳都被你捆上了,我還能跑得了嗎?你怎么那么死心眼呢?”
女人不說話,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阿秀徹底的無語了,這個綁架自己的人就這么怕自己逃跑?防守的這樣嚴(yán)。
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還真就沒有一點(diǎn)機(jī)會逃跑。
不管怎么說,阿秀得先把肚子喂飽。
既然這個女人想喂,那就讓她喂吧。
阿秀一邊吃著飯,一邊口齒不清的問那個女人說”你家主人姓什么,為什么把我綁架到了這里,他要綁我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