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想好好保護的小生命?
她不明白。
“微雨……”秦沅冬聲音沙啞,看著懷里的女人手足無措。
他頭皮發麻,連腳指頭都僵硬了,他從未見過一個女人哭的如此……喪心。
她的心好像遺落在某個地方了,于是她的身體受不了,分泌出了透明無色的保護液,那種保護液奪眶而出。
秦沅冬突然用力將她抱住“別難過了,我愛你,我代替霍靳琛用下半輩子好好愛你,我帶你走,我們去國外,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好不好?”
他不布局了。
他不算計了。
夠了。
他要她就夠了。
那些錢和股份就讓給霍靳琛,就當是給他的補償,霍靳琛不就最想要那些嗎?
“……秦沅冬你不用這樣哄我,讓我哭一會就好了。”她說著揪住他的衣領,擦了擦鼻子。
“你還很的是,可愛。”秦沅冬用力摟著她,將自己的體溫給她,“別害怕,在我身邊很安全。”
“我只想要孩子平平安安的。”
“當然。”
秦沅冬深吸一口氣“去國外好不好?”
沈微雨沒有回答,她不想欠秦沅冬什么,她知道在他這里她就是一顆棋子,也知道他的野心,她不想把自己‘賣’了。
但是她可配合他下這盤棋。
像是猜到她所想的似得,秦沅冬補充了一句話“去國外學習,成為最優秀的醫生,擁有財富和地位,我們再回來好好下完這盤棋。”
“我不想欠你。”
她聲音很悶地說。
“那就像之前一樣,你利用我,而我也利用你。”
“秦沅冬,你有心嗎?”她突然抬起頭問。
女人的雙眼亮晶晶。
她明明是個英姿颯爽的女強人,可如今卻變得如此脆弱惹人憐惜。
秦沅冬聽著這個問題笑了,他反問“不然呢?”
他跳動的心臟要是假的,他可已經死了。
“我是說,意識流的那種心臟,代表著思想和精神。”
“有,愛錢,愛地位。”
沈微雨徹徹底底放心了,靠在他肩膀上不動了。
秦沅冬摟著她。
想起烏鴉之前說過的話。
也閉上了眼。
這盤棋,他散的心甘情愿。
在她無措到只能到他懷里哭的那一瞬間,答案就已經清晰明了。
天晴,雨停。
秦沅冬趁著黑夜帶沈微雨上了飛機。
在私人飛機即將啟動時,他拿出手機給唐易軒發了消息。
“我帶她走了,去新西蘭。”
唐易軒這時還真就在挑燈夜戰沒有睡,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來“你到底還想做什么!?”
秦沅冬看了一眼已經睡著的人,邪肆的眸里只剩寵溺。
“帶她走,散散心。”
“你……”唐易軒噎住。
“你們玩吧,等金融危機來狠狠抓點錢,我不玩了。”
嘟嘟嘟——
唐易軒……
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