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亂叫?”
顧西戎撥開劉院長,無懼房間里珍惜看起來不好惹的男人,徑直走進了房間,坐在了劉院長對面。
她直視著對面粗魯男人,眼神嘲諷,笑容輕蔑。
“你特么說誰?”
“誰搭腔我說誰。”
顧西戎針鋒相對。
“臭丫頭哪個道上的,做得了什么主?”
粗魯男人看她年輕,便無所顧忌,再次將腳搭在辦公桌上。
“我做不了福利院的主,但是你信不信我能做得了你的主?”
顧西戎毫不相讓,用同樣的坐姿回敬了男人。
雙腳搭在桌面上輕蔑笑著的顧西戎,眼神里難得彌漫著一股狠勁。
“哈哈哈哈……”
粗魯男人似乎聽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話,朝身后的跟班指著面前的少女,放聲大笑著。
“誒……哈哈哈你們聽到了嗎?誒!這臭丫頭說可以做我的主?哈哈哈太好笑了。”
“趙家上不得臺面的狗,借著趙家的虎皮就把自己當成人了?”
顧西戎搭在臺面上的腳并沒有放下去,玩著指甲的她,用不陰不陽話語,給予面前男人當頭一棒。
“知道我是趙家的人,還敢這么放肆!臭丫頭是不是活膩了?”
男人放下了自己腳,整個人往前以傾,氣勢突然攀升。
那是一種只有在街頭廝混斗毆,常年舔血的人才有的兇戾氣質。
“趙家……啊,想起來了,那群仗著祖輩陰德混飯吃的破落戶,也是沒一個上得了臺面的,我爸說他們早晚死在陰溝里。”
顧西戎漫不經心的玩著手指,嘲笑著。
“哈,當然,你們這群狗最先死。”
“臭丫頭你說什么!”
不需要他們的頭發話,后面的跟班已經安耐不住,率先抽出腰里甩棍,一棍子敲在辦公桌上,將本就破舊的書桌敲出一道痕跡。
“呵……”
顧西戎笑出了聲,伸手掏出了電話,一邊嘴里嘟囔著嫌棄著,一邊似乎在翻找著某些東西。
“啊真不想給那個混球打電話啊,給他打電話完電話我都覺手機要臟掉了,嘖,沒關系反正要換新的了。”
說著她翻找出一個電話,放下自己的腳后,用同樣的前傾,將號碼舉到眼前兇戾的男人面前。
“看看,是不是你老板的電話?”
男人兇戾的模樣在看到那個電話之后,一秒之內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滿滿的驚懼,重要伸手搶顧西戎的手機。
顧西戎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在他動手前一秒迅速收回,然后當著他的面撥打出去,并把聲音調理到最大,開了免提。
“嘟……嘟……”
手機傳來撥通聲,在不大的空間里回蕩著,令人窒息,更準確的說,是令那個兇戾的男人以及他身后的跟班快要窒息。
冷汗順著他的額頭往下冒,他知道今天鐵定是踢到鐵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