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咱們的楚洛也被秦洲那副皮囊吸引了嗎?”李老頭不嫌事兒大,調侃一句。
總感覺各位的腦洞都歪到天邊去了,不解釋解釋都對不住自己的清白。
“沒有,就是見過。”
說完之后,便感覺周圍的目光更奇怪了。
算了,不解釋了。
楚絡有些煩躁的呼啦嘩啦頭發。
二樓茶室聽到一陣喧嘩。
姜老見秦洲倒水的動作有些停頓,擺擺手“沒事兒,是我那小徒弟來了。”
秦洲放下手中的茶杯,依舊是那副云淡風輕的模樣,“沒聽說姜老這兩年又收了徒弟。”
姜老哈哈大笑“還能什么事兒都讓你知道了嗎?小姑娘臉皮薄,沒往外說。行了正經的拜師禮,算是我最小的關門弟子。”
秦洲“我是不是打擾到姜老了?”
姜老急忙搖頭“沒事,白老頭會替代我招待好的。我那個小徒弟啊,還是從白老那里搶來的。”
書畫不分家,但同時能得到姜老和白老的教導,這個徒弟可見是得天獨厚。
“原本是封家二老拜托給我們的事情,后來,見天賦確實不錯,這才收了徒弟。”
“不說了不說了,來,我們手談一局。”
秦洲一聽說是封家,眉心狠狠一跳,別是那個小姑娘吧。
腦海里還浮現了一副楚絡懸腕提筆作畫的畫面,怎么看怎么和那一身的氣質不搭。
幾個老頭也不在院子里打太極拳了,讓他們三個人進了屋子,開始檢驗這段時間他們的學習成果。
鋪紙磨墨,懸腕提筆。
楚洛寫了一張瘦金體,放下毛筆,自己欣賞了兩眼,覺得還不錯。
“其實,我一直以為你這性子喜歡行書的,沒想到你居然喜歡瘦金體。”
楚洛沒有什么高尚的理由,就三個字,“它好看。”
白老指導了她幾句,便讓她離開了。
楚洛拿出兜里一個生肖刻像向一旁的人請教,一請教,便是一個多小時。
而紀良辰和初念便在那邊練了一個多小時的字。
楚洛拿起一杯李老泡的普洱,喝了一杯,被這位大佬瞪了一眼也不介意。還遞了一杯給自己身邊的人。畢竟討論了一個時辰,大家都累了。
“喝了我的茶,陪我下盤棋。”和其他老頭子下棋都下煩了,套路早就摸透了,小輩里面,楚洛勉勉強強的可以撐上半個小時,且棋風變幻莫測,很好玩。
楚洛無語,一口將茶水灌進去。
“牛飲!”李老毫不留情的批判,更是心疼自己的好茶。
楚洛根本就不在乎,在她的眼里,茶水除了附庸風雅之外,就有一個解渴的作用了,牛飲就牛飲吧。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像是故意一樣,再一次一飲而盡。
“過來。”李老換了一個地方,擺上棋盤。
楚洛坐下,率先落子,在老前輩這里,還是率先落子,這樣可以占到更多的便宜。雖然最后也不一定能贏。
不對,是一定贏不了。她還沒有在李老手里贏過一局呢。
“秦洲,你下棋的風格和小楚還挺像。”
不知道什么時候秦洲和姜老就站在一旁觀看起兩個人的棋局了。
“是挺像。”秦洲很給面子的回了一句。
“哎呀,小丫頭,你下錯了,應該下這!”姜老看起來有些著急。
“觀棋不語真君子,走開走開,別指手畫腳。”李老十分嫌棄。
楚洛面色如常,仿佛即將輸掉的不是她。
這次撐了四十分鐘了,也該輸了。
將棋盤整理好,抬頭,便對上了秦洲的眼睛,那雙眼睛深邃黑沉,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楚洛從椅子上站起來,淡淡的叫了人“秦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