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只停頓了一秒,把醫用膠帶粘在了他的身上。
推門而入的人,示意了一下身邊女軍醫,讓她將人從秦洲的身上拉開!
傷風敗俗!
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這是干什么!啊!
女軍醫的目光也不是很好,秦洲是剛剛轉過來的人,長得帥,性格雖然有些高冷,不太搭理她們這些軍醫的示好,那也不應該被一個剛入大學的女學生染指。
在女軍醫觸碰到楚洛的前一秒,楚洛突然轉身一手抓住了她的肩膀,一手砍在了她的脖子上。
動作迅速,下手極狠。
女軍醫震驚的表情還沒有做完,便開始癱軟下來,最后,躺在地板上,姿態全無。
楚洛掃了一眼站在門口的那些人,繼續轉過身,給秦洲拉上襯衣,將扣子一顆一顆的給他系好。
秦洲笑了一聲,站了起來,走到楚洛的前面,將人擋在自己的身后。
“你們這是來干什么?”
為首的那個人看著慢條斯理正領子的秦洲,然后看著被他擋在身后的女革女孩子,怒火叢生,讓人將“秦洲,你該知道我們的規矩是什么!”
他讓人將那名軍醫扶起來,放在一旁的椅子上,那人在她的頸部動脈的地方探了探手指,對著說話的那個人點點頭,意思是,人還沒死。
楚洛將藥品和紗布歸置好,看到那個動作,諷刺的笑了笑。
她下的手,自己清楚,頂多十分鐘后就能醒過來。
“抱歉了,”秦洲又往前走了兩步,逼人的氣勢鋪天蓋地,“忘了告訴你,我們兩個人本來就是男女朋友關系,見了家長的那一種。”
雖然說是笑著,晚霞的陽光也落在了屋內,但就是讓人感覺到十分的冷。
他看到了站在張連長身后的那個人,他叫王鑫,并不是剛才和他在樓梯里碰面的那位,而是一個陌生的幾乎沒有打過交道的人。不過,憑借著他的記憶力,這個人似乎就住在他宿舍的斜對面。
王鑫低著頭,突然感覺到身上一冷,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明明是九月份的天啊!
張連長原本說他們在這里光天化日之下影響風化的事兒,但他的眼睛也不瞎,看的出來,那位女學生剛才收拾的是什么東西,也知道秦洲胳膊上受了傷,于是便卡殼了……
“要不要證明一下?”秦洲依舊笑著,屋內的寒氣更重。
“不用了。”張連長露出懊悔的神情,“只是,這位同學怎么有這么好的身手?”
楚洛碰了一下秦洲的后腰,制止了他要說出口的話,往前走了一步,并肩和秦洲站著,“剛從基地里訓練過,身手不好,也不敢出來丟人現眼。”
說完,余光看了一眼癱在椅子上的女軍醫,“該醒了,醒了就將人帶走。這不問而入的習慣還真該改改!”
張連長被她懟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看著面前兩個郎才女貌,氣勢相輔相成,對他們的話先入為主的信了七分。
等那名女軍醫醒了之后,他們便走了,走之前,秦洲還看了那個王鑫一眼,看到了他眸中的閃躲,嘴角揚了揚,沒有說話。
等到這場虎頭蛇尾的質問徹底結束。
秦洲才無奈的看了看楚洛,看著她在他們關門的那一瞬間,身上的氣息收斂,收起了那不可一世的表情。
“沒必要搭理他們。”秦洲將手掌放在了楚洛剛才給他包扎的地方,那里比其余的皮膚都要燙。
“剛才站在右邊的那位,你是得罪他了?”
秦洲嘖了一聲,“可能他以為我是空降來搶他的職位的。”
“……”
當真是無妄之災。
張連長回到自己的宿舍想了想,翻來覆去,感覺都到了深夜,誰知一看手表,才晚上八點。
他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