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似乎也覺得自己一個說話沒意思,猛地站起來,倏地出現在了鐘行的前面,胳膊搭在了他的肩上,眼神犀利,眸中寒光帶著些血色“鐘行,你告訴我,你這些年在京城做什么?”
被殺氣籠罩的鐘行不疾不徐的將手機界面黑屏,低著聲音笑了一聲“你猜呢?”
喉結滾動,瞳孔睜大,放在他肩上的手掌用力,緊緊地攥著“你真是……狠!”
孤狼說完,將手中的杯子“啪”的一聲放在了桌子上,轉身離去,摔門的聲音震得地板都在顫抖。
鐘行看著那剩下的半杯水晃蕩著灑出來的痕跡,從一旁抽了張紙,擦了擦,拿起杯子,將水倒掉,涮洗干凈,放在了一旁的櫥柜里。
室內重新歸于了安靜,就像之前孤狼從未來過一樣。
鐘行坐著仰頭,看著天花板。
他狠嗎?
他一點也不狠。
京城的據點是宙斯活著的時候建立的,他不過是接過了這個殼子而已。
t洲的神諭總部和京城的神諭分部,都不過是某人操控的工具罷了。
楚洛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從來沒有離開這個地方,每天看數據看的頭疼。
秦洲也在這里守了她一個星期,直到他假期結束。
兩個人回了京城。
四面八方的繁華讓人微微的有些不適。
楚洛在湖山樓請人吃飯,湖山樓的大師傅得到了消息,連忙準備了一些新鮮的菜式,全是符合楚洛的口味兒。
楚洛半靠在秦洲的懷里,閉著眼睛放松心神,修神養目。
腦子放的很空。
連日的工作讓她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黑眼圈不可避免的出現在了臉上,此時此刻,窩在秦洲的懷里,難得的放松。
“接下來,你還是不要每天都去工作室。”
秦洲有些心疼,這一個星期的三餐和睡覺都是他去提醒,要不然,不知道丫頭還會把自己累成什么樣子,“你不要仗著自己還年輕,就整天整天的不休息,現在過勞死的年輕人可不少。”
楚洛在他懷里蹭了蹭,有些不滿他的說教。
但,秦洲也不能不提醒。
若是放任自流,楚洛這幅小身板還不知道會虧成什么樣子,就算從吃食上補救,那也成效甚微。
一想到她那一個辦公室都是工作狂人,讓周圍人提醒也不顯示,等到他去了北部,不在她身邊了,總得要找機會提醒她三餐和睡覺。
“有沒有去體檢?”
“嗯?”楚洛緩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每年都在楚家的私人醫院里體檢,身體沒有毛病。”
秦洲捏了捏她的耳垂。
包廂外面的敲門聲響了起來,楚洛從他的懷里起來,喊了一聲,讓他們進來。
大師傅推著小車走進來,就看到兩個人挨著坐的模樣,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手腳迅速的將菜上齊,麻溜的退了下去。
“哎,年輕就是好啊!”
屋內的秦洲看著桌子上擺放的十個碟子,碟子里的菜很精致,分量也少,這一桌剛好是兩個成年男人的飯量。
秦洲給楚洛擺好碗筷,似是不經意間提起,“這菜,我似乎沒有在菜單里見過?”
“嗯,大師傅給我的專門福利,”楚洛先給自己盛了一勺湯,慢悠悠的喝完,感覺精力恢復了一部分,才笑道“可能,你以后過來,大師傅也會給你專門安排菜單了。”
愛屋及烏!
秦洲的目光落在她的側臉上,看著她淡然的模樣,便覺得這一桌子菜,也沒有什么了。
吃完飯,兩個人出了包廂,卻在走廊里碰到了子書星拓。
金絲眼鏡框讓這位本就是精英的人更添了禁欲的色彩。
兩堆人站定。
子書星拓的目光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