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談談心?
葉貞瞧見那女子指縫間殘留的血肉,呼吸微凝,卻沒有多說,在宋嫣然擔憂的目光下,乖巧地跟著面具女出了馬車。
一下馬車,面具女就蒙上了她的雙眼,單手擰著她的后領子就滕了空。
好俊的輕功!
葉貞心中一驚,縱是她在軍中多年,也沒見過能單手擰著人后頸就能騰飛的女子。
難怪著邀月樓的買賣這么大,當真有幾分本事。
一炷香時間過后,葉貞似乎被帶進了一間房間,等雙眼的布被取下,適應了房間內的光線后,她睜眼瞧見室內的擺設,更是驚詫。
極好的羊脂白玉做地板,室內的梁柱用的是整根的梨花木,而屋內熏著千金不換的龍涎香,擺設物件全都是市面上有價無市的稀世珍寶。
光這一間小小的雅室,恐怕就夠的上戶部一年的收入了!
面具女見葉貞只是驚訝,卻無貪婪之色,眸中閃過贊賞,她拍了拍手,便有兩名容色絕美的婢女從外間進來,見到她后,恭敬行禮。
面具女微微點頭,朝葉貞的方向微揚了下巴。
“主子三日后便會到邀月樓,將她調教好了,切莫有半點懈怠。”
主子?調教?
葉貞的心咯噔一跳,便聽面具女開口。
“也算是你的造化,多少人進邀月樓到死都沒見過主子,你才來就能伺候。”
葉貞喉頭滾動,片刻后才道“這位姐姐,小女恐無法擔此重任。”
“哦?”面具女眸子微瞇“看來你是想同剛才那位姑娘作伴?”
葉貞心跳加速,卻沉著道“姐姐誤會了,小女并非不愿,而是不能。”
“為何?”
面具女的指甲刮在極品碧玉雕琢的桌子上,竟生生將那桌面劃出了一條深深的劃痕。
葉貞心中發寒,聲音卻是淡定“小女已非處子,怕辱沒了邀月樓的主人。”
“不是處子?”面具女輕笑一聲“那又如何?”
葉貞一愣“那這位姐姐說的伺候……”
面具女嗤笑一聲,像是嘲笑葉貞的癡心妄想,沒再同她說話,而是看向那兩名婢女。
“好好教她。”
說完,面具女子便轉身離去,徒留葉貞在一旁愣神。
聽到不是她所以為的伺候,葉貞松了一口氣,但又很快陷入疑惑。
如果不是男女之事,那這伺候又是什么?
葉貞看向兩名婢女瞧著她的神情,不知為什么,心底涌上了不好的預感。
而此時,春獵帷帳之內,權野一腳踹開跪在地上的心腹,滿臉暴怒。
“葉蓁昨夜失蹤的事,為什么到現在才稟告!”
“昨夜王爺說,葉小姐的事情不必同您匯報,所以……”
“閉嘴!”權野手中彎刀瞬間將面前的桌案砍成兩半。
他緊擰著眉,強行壓下滿腔怒火,狠狠地盯著那名顫顫發抖的心腹,冷冷道。
“葉蓁是被昨夜溫柔鄉的人帶走的,你們在半途就把人撤了回來?”
“……是。”
噗嗤!
那心腹的一只耳朵瞬間被彎刀切斷,噴濺的鮮血灑了一地,那心腹卻連哼都不敢哼一聲,只忍著痛繼續。
“據半路撤回來的人回報,是邀月樓從溫柔鄉手中買走葉小姐。”
邀月樓?
邀月樓!
好,這邀月樓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動他的女人!
權野怒火滔天,大步流星地沖進了秦漠寒的帳中,也不管他床上還有昭陽郡主,一刀砍向秦漠寒的脖頸。
砰!
短兵相接,火花四濺。
秦漠寒的虎口都被震的發麻,而他手中的劍也被狠狠壓下,在據他脖頸只有一厘的距離險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