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現(xiàn)場的氣氛就像瞬間被凍住似的,凝滯異常。
紫宸這才像是后知后覺地回過神來,連忙咳嗽一聲,打著哈哈。
“我也只是隨口說說,沒有什么別的意思?!?
葉貞見她一臉愧疚又抱歉的模樣,眉眼微瞇,淡淡道“誠王既然邀請了皇兄,怎么不提前告知一聲?”
先不說這場宴會名義上的目的是想說和她和天機之間的矛盾,就說秦漠寒從來沒參與到這件事中來,誠王卻也將他也邀請過來。
若是誠王不知曉她的身份便罷,但誠王已經(jīng)從誠王妃嘴里認定她就是葉貞,不會不知道她曾是寒王妃,邀秦漠寒前來,又是什么意思?
紫宸郡主立刻解釋道“公主姐姐可別誤會,其實是因為大應靜貴妃娘娘之前曾游歷西楚,而我爹爹也久聞寒王殿下大名,又因寒王殿下是公主姐姐的皇兄,想著兄妹親厚,應該不會在意,便沒多想……”
說到這兒,紫宸郡主頓了頓,有些為難地看向葉貞,尷尬地問“公主姐姐,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葉貞面無表情,淡淡開口“不會?!?
紫宸郡主這才重重地松了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這我便放心了?!?
今日食肆已經(jīng)被誠王包下,并沒有閑雜人等,而等他們進入雅間后,誠王便起身迎接。
誠王在西楚,便是出了名的和善,到了大應更是如此。
但即便如此,葉貞也不會忘記誠王在西楚的赫赫威名,若他真如表面上這般和善,又如何能以攝政王的身份把持西楚朝政這么多年。
席間未見著誠王妃,誠王也特意解釋,說是誠王妃受的傷還沒大好,現(xiàn)正在后面的雅間換著藥,等換好了藥,再來見客。
眾人聞言,也并未多說什么。
那現(xiàn)在未到的,便只剩下天機了。
誠王先是讓眾人入席,絲竹器樂聲響起,這才緩緩開口。
“剛才接到天機大師的飛鴿傳書,說是在來京城的路上遇上山石崩塌,堵塞了道路,這才沒準時到達,如果腳程快些的話,今日晚間便能到了?!?
葉貞聞言,微微皺眉,目光看向身側的權野。
而他正好也看向她,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這是他已經(jīng)提前知道了天機不能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