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野瞳孔微瞇,冷厲異常的視線射向席薇歌,后者倒是一臉不在意的模樣。
“你該不會不知道她頂多能活過冬天吧,我以為你找我要五彩麟蛇是為了救她呢。”
席薇歌眉梢微挑“你可得好好待人家姑娘,就算她真和寧弈發生了什么又如何,在遇見你之前,她懷過秦漠寒的孩子,連這兒你都不在意了,還在意這些小事做什么?”
她瞥了眼臉色越來越難看的權野,淡淡道“再說你娶她又不是因為愛她,就跟你兄長當初娶我一樣,我瞧著她對你十分在意,你身為男子又何必計較這些。”
話音落地,席薇歌剛要端起解渴的茶杯就盡數粉碎。
席薇歌“……”
“救她。”
男人的語氣斬釘截鐵。
“呵,你澆我一身茶還想我救她?”
席薇歌挑眉“你會不會太天真了些……好了,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不是我不想救,是救不了。”
“她身子虧損的太厲害,就算現在用藥吊著,也是治標不治本,所以……”
席薇歌看了他一眼,頗為惋惜“我才會提醒你好好待人家姑娘。”
葉貞回公主府時,權野已經回來了。
但她權當沒看見,直接從他身邊擦身而過,越過他往書房里走。
可還沒等她走出正廳,已經被男人打橫抱起,往浴池走去。
“你放開我!”
“不放。”
男人的力氣向來很大,此刻更是下定決心要將她鎖在懷里,自然是不會讓她掙脫。
葉貞掙扎無果,反而把自己弄的滿頭大汗,原本就不好的心情越發惱火,一口就咬在男人的胸膛上,死死地咬著。
時值夏日,他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多,這下了狠勁一咬立刻便見了血,腥甜的味道鉆進口腔,可男人就跟沒事人一樣,步伐不見絲毫凌亂,甚至抱著她的手還更緊了些。
葉貞無法,總不能真將他的肉咬下來,剛松開嘴想說些什么,卻被男人逼近的唇吻住,一吻就是狂風驟雨般的掠奪。
她就像一條被困在他懷里的游魚,怎么掙扎,都逃不出他的掌控。
等兩人從浴池里出來,已經過了兩個時辰,葉貞的唇紅腫不堪,更別提被衣服遮住的其他地方,而權野的神情也并沒有多好,不似往日那般饜足,眼底反而如壓抑了暗云般濃稠。
男人抱著她回了臥房,葉貞極其疲憊,一上床就將整個人裹在了錦被之中,獨自生悶氣。
她氣自己的無力,更氣自己不爭氣,明明白日鬧成那個樣子,夜里卻依舊會被他制住。
她在他眼里究竟是什么?
葉貞死死地攥著錦被,指甲都快要將被褥戳出洞來。
“還氣?”
男人低沉的嗓音從耳邊傳來,他更是順勢攬住了她的腰,將她帶進懷里。
“放手!”
“不放。”
葉貞氣急,抬腳踢他,卻又被他順勢制在身下,男人的聲音低沉暗啞“若還有力氣,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
見她不動彈了,男人才慢條斯理地梳理起她垂散在鬢角兩邊的長發,待整理完了,又拿了藥膏幫她涂抹身上那些難言的痕跡。
葉貞原是不想理他的,但無奈她無法摒棄五感,做到無知無覺,忍無可忍之下,她終于咬著牙開口“我要睡覺,你別再擦了!”
男人的動作未停,卻比剛才更輕柔了些“若不擦,明日你無法行動。”
“……”
葉貞覺著自己整個人都快燒著了,不是羞的,而是氣的。
她深深吐出好幾口氣,才壓抑住內心翻騰的怒火,一字一句地說“權野,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妻子。”
男人的回答幾乎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