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轉迅速,十年已轉瞬即逝。安靜了十年的東方府,在這一天又變得熱鬧非凡。今日是三夫人之女東方嬈溪的十歲生辰,同樣也是東方澤蘭修煉歸來的日子。
一大早,白蘭就守在了東方澤蘭的房間門外。半晌后,東方澤蘭才慵懶的從房內走出來,當她看見白蘭的那一刻,懶散的身子立馬精神了。
“師父早啊”
白蘭輕嘆口氣,對她說道“澤蘭,你可還記得昨日為師對你說過什么?”
東方澤蘭望著天空,眼神躲閃,支支吾吾的答道“什什么啊?徒兒不知,徒兒不知!”
“澤蘭,為師知道你不愿回東方府,不喜見到大夫人他們,但你也是東方府上的大小姐,無論如何,落葉歸根,你都得回去。”
“我何止是不想見到他們六歲那年,他們差點沒把我害死!如今我又離家十年,東方府可能早就將我這個大小姐忘卻了,徒兒又何必回去自找苦吃。”
“如今你修煉有為,怎會是自找苦吃?”
“師父”
“莫要狡辯!今日為師同你一道回去向夫人復命!”
東方澤蘭見辯解無果,只好低下頭默默答道“遵命師父”
“等等,你去將為師昨日給你送來的衣服換上,你這樣蓬頭垢面的回去才是讓人看了笑話!”
“遵命師父,徒兒這就去。”
說罷,東方澤蘭便轉身回了房內。片刻之后,她身著一襲紅衣走出,赤色紅衣上是用金絲線繡的展翅飛翔,神采奕奕的鳳凰。她站在白蘭的面前,轉著圈的給她展示自己的衣服。
白蘭看后問道“你為何在這件紅衣上繡上金絲鳳凰?”
“六歲那年我錯信歹人差點致我喪命,而如今我卻拜在師父門下深習法術精修,這不就如鳳凰涅槃重生一樣。在紅衣上用金絲繡上鳳凰,是不是很有氣場?”
白蘭聽后莞爾一笑,無奈的搖搖頭對她寵溺的說“自小你就機靈。回去之后你便不能常常見到為師,切記為師昨日對你囑咐的話。”
“徒兒遵命!”
與此同時的東方府里,東方志平等人與宴請的來客談天喝酒,好不歡樂。三夫人東方諸葛氏喜悅的合不攏嘴,相觀大夫人,表里不一。
內堂熱鬧,唯獨冷苑依舊清冷紛紛。下人婢女們前去請她,獨孤青已卻裝作不知,繼續敲打手中的木魚。待到他們走后,獨孤青已才停下手中動作,抬眼作笑。
片刻后,負責看守大門的下人急匆匆的來報東方志平“老爺不好了,她回來了!”
眾人聽聞,驚得坐起。就在這時,清冷孤傲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十年未見,不曾想今日是三夫人之女生辰。”
東方志平聞聲望去,說話者竟是白蘭。他的眼神注意到白蘭身后跟著的紅衣女子,氣質清新脫俗,長相更是似曾相識。
正在喝酒的大夫人也注意到了白蘭身后的女子,當看清她面容的時候,大夫人和三夫人兩臉震驚,張口無聲。
這時候,大堂內的一位賓客端著酒杯問道“此女子似曾相識?讓我想想老夫想起來了,這不是獨孤家的大女兒獨孤”
“這位老者許是醉了。”老者話還未完,白蘭立即打斷道“這位是東方澤蘭,府上真正的大小姐!”
東方志平聽后大吃一驚道“澤蘭?她是澤蘭?”
東方澤蘭從白蘭身后走出來,特意上前一步讓他們看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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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虧是白蘭教出來的徒弟,這一臉孤傲冷峻的樣子與她神似。真是沒有想到她竟然與那個賤人長得一般無二!原以為她這十年許是銷聲匿跡死了,沒想到白蘭這死丫頭將她藏的頗深,令我尋不到。
東方澤蘭抬眼盯著出神的大夫人,她從眼神之中讀懂了大夫人此時心中所想。她輕蔑一笑說道“澤蘭因修煉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