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雙手抱胸,俯視著東方澤蘭,而此刻身后的眾人們正在幸災樂禍,他們是多想看到東方澤蘭的腦袋被這個男人扭下。
東方澤蘭掃視一眼后,抬起頭強裝鎮定的問道“你盯著小爺干什么?”
男人不屑的扯扯嘴角,接著他張著大嘴,仰頭大笑著。從東方澤蘭的角度看過去,她還能看見男人的牙縫中間的不知是哪一頓留下的韭菜葉子。
東方澤蘭惡心的揮揮手。這時,一個留著小胡子,戴著小帽子的瘦小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他俯身哈腰的對東方澤蘭面前的男人說道“這位選手,輪到你上場了!”
男人冷著臉,他垂下手,接著握起了拳頭,緊接著他露出大拇指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隨后毫不客氣的將東方澤蘭推開,從她旁邊略過。
東方澤蘭揉揉自己的肩膀,回過頭去恨眼瞪著男人,這個時候,東方澤蘭注意到了方才來通報的中年男人的表情,他十分猥瑣的盯著方才的那個壯碩的男人。東方澤蘭心中起了疑,便偷偷的跟著中年男人走進賽場中去一探究竟。
原來賽場就是在浮水樓的大廳中,里面坐滿了來看熱鬧的賓客,東方澤蘭四下張望著,發現在左邊的二樓扶手上,倚靠著一個風情萬種,妖嬈多姿的女人,她目不轉睛的盯著臺上的兩人,將自己的表情隱藏在她手中的羽扇之下。
隨著一聲鑼響,這一局比賽正式開始!
鑼聲剛剛落地,只見方才對東方澤蘭不客氣的高大壯漢一個健步沖了上去,并揮舞著手中的拳頭,而他的對手是一個瘦小,戴著面具的男人。
“打!打!打!”
臺下四周,都充滿了賓客的叫喊聲。東方澤蘭望著臺上,忽然發現臺面上有些許血跡,心想也許是上一場留下來的。而這些人的吶喊聲,都是為了一場充滿了人性惡劣,充滿了骯臟血腥味的搏斗游戲。
只要不死,比賽就不會結束。
想著想著,就出神的東方澤蘭沒有注意到,此刻自己已經被二樓扶手上的女人盯上了。女人瞇著眼睛觀察著她,這時候,只見女人的黑色瞳孔慢慢變化成了金色的蛇瞳。
“嘶~”
東方澤蘭猛然一驚,她雙手抱著自己,接著她開始張望四周,臉上有些不安。
“奇怪,剛才的那股冷意是從何而來?”她小聲的自言自語道。
與此同時,血跡斑斑的臺上,壯漢的拳頭就快要擊中男人的臉了,可男人還是一動不動,就在那些押壯漢的人們開始提前慶祝的時候,壯漢的拳頭居然沒有把男人打死。
東方澤蘭站在男人的后方,看不清楚臺上的實際情況。但是眾目睽睽突然安靜了,就連扶手上的女人也站直了身子盯著臺上的兩人,她便感覺到不對勁。于是,她向側邊挪動,終于是看清了狀況。
原來那壯漢的拳頭并沒有觸碰到男人,因為男人用手將他的拳頭擋下了!
這人的拳頭可比砂鍋大多了,一拳能把樹干打折。他居然能用一只手擋下?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這時候,男人的手開始向反方向轉動,壯漢見狀,開始全身冒出冷汗。因為他根本不能收回自己的手,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手,只好眼看著自己的手臂隨著男人的手的方向轉動而轉動。
緊接著,一個響徹了浮水樓的聲音出現了,聞聲望去,只見壯漢的手臂被男人活生生的卸下,壯漢單膝跪地,痛苦萬分的看著自己被卸下的右手手臂。
東方澤蘭被嚇傻,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捂眼睛,還是捂住嘴不讓自己發出尖叫。
再看看周圍看熱鬧的賓客們,他們似乎是習慣了這樣的血腥場面,不僅沒有發出尖叫,反而還在拍手叫好,高喊著勝者的名字“面具白!面具白!”
“面具白?”東方澤蘭重復道。
這個時候,臺上的壯漢一臉不服,明明自己